阮倾妘发出一声冷笑。
“我就知道。”
“你们献族男人,用的脑子都是同一个。”
殷念撑着地面站起来,急忙隔开元辛碎和阮倾妘,“有话好好说,首席,不要打打杀杀,现在咱们领地人多,孩子也多,这影响多不好。”
“而且有一说一,你怎么能说是同用一个脑袋呢!”
“我们睡睡明显程度严重点!”
“看不起谁呢!”
元辛碎:“……”
见阮倾妘的刀真的要提起来了。
殷念重重咳了一声,抱住了阮倾妘的手,“好了不提这些,袁澈去恢复自己的记忆了,你真的不好奇吗?”
“不好奇。”阮倾妘绷着脸,“那是他自己的决定,自己的人生。”
殷念耸肩:“行吧。”
“那你戴着人家送给你的镯子干什么?”
阮倾妘抽回了手,沉默的转身就要离开。
“唉。”
“看看,还不能说真话了。”
“不管她。”
殷念将元辛碎一拉,声音轻松,“走,我们去找神花。”
“我觉得我恢复的差不多了。”
“它身上好像有几条法则有些意思,我还没摸清楚呢,再去看看。”
……
袁澈几乎是一路跑回自己的屋子。
丁婆婆确实已经将阵给摆好了。
之前她说的那个时辰其实都是有余的。
其实摆阵是很快的。
但是她想要多给袁澈一点思考的时间,才会说的长一点。
现在看着他一脸红彤彤的跑回来。
顿时诧异地问:“怎么了这是?”
总不能是被攻击了吧?
孩子怎么跑的一头汗呢?
“没什么。”袁澈在剧烈的心跳声中,一点点压制下翻涌起来的情绪。
绝口不提刚才和阮倾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婆婆。”
他神情坚定的看着丁婆婆,“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