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碰,甜气就已经顺着风飘到鼻尖。
想吃掉她。
温纾原本不是话太多的姑娘,但在周景肆面前,就总是想和他分享些小日常,他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分享,但听的认真。
听到觉得好笑的地方,就埋着肩笑。
笑着笑着就盯对面唇红齿白的小姑娘跑神,满脑子荤事儿。
想亲,想抱,想咬。
没出息也认了。
周景肆有自知之明,半点儿没觉得恋爱脑有什么好丢人,上课也满脑子风花雪月。
“阿肆!”
两人在小餐厅吃饭,温纾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发现周景肆飘忽愈发明显的眼神。
她不由敲了敲餐盘,“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喔,在听。”
周景肆懒洋洋撑着下巴,眼皮微垂,筷子戳着小碗里的米饭。
午饭吃的鸡公煲,他把鸡肉弄掉皮和骨头递到温纾碗里,“说你们班长翘课,但运气不太好,被老师点名了。”
“……”
还真听了。
温纾是个挑食的小姑娘。
她咬着鸡肉,细嚼慢咽,“那你刚刚在想什么?”
周景肆挑了下眉。
半晌才低笑着问,“我想什么,真想知道啊?”
看来不是什么好话。
温纾及时刹车,乖乖摇头,“不想了。”
“哦,我想说了。”周景肆不太喜欢他家小姑娘说别的男生,还笑的这么甜,哼笑了声,不着调的说,“想把你变成棉花糖。”
温纾,“?”
什么鬼?
周景肆顿了顿。
他,“攒吧攒吧吃掉。”
温纾呆住。
“别给我说别的狗男人,温小纾,”周景肆继续剔骨头给她,轻描淡写,“我这人小心眼。”
温纾还是头一次见谁把自己小心眼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