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一百天才打啵儿!”我捂住嘴巴,“一百天我都分手了!”不敢想象,韩彻曾经是个如此纯情的男孩!是什么导致他现在如此变态,一定是憋坏了。
“你没谈过超过一百天的恋爱?”
“没有。”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的,校园里的男生总是很蠢很穷很直男,而我同蠢同穷同直女。
韩彻失望地摇摇头,半天没说出话来,垂头思考了会,虎虎我的头,“不错,你是这块料!”
“什么?”
“你没有心!”
我不满道:“你就是说我渣咯!”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他牵起嘴角,握住我的手,一副你终于承认了的表情,“同道中人。”
我气不过,扑至韩彻身上。一米二的小床将将容下我们两人,我一扑,身体一交叠,气氛便变了味,身体每个关节都在摩|擦,而韩彻的浴袍早在活动间拉扯松垮,我低头便能看见内|裤一角。
嗅到暧昧的危险,又想刺探“承诺”的底线,玩火不就是这样吗?
我察觉到鼓囊,又不想停,心脏失序乱跳,表情扮作无心,娇嗲着声调儿,道:“你胡说八道!”
韩彻被冲击,呼吸粗重,反身压制,勾住我看似乱踢实际乱蹭的脚,“别乱动。”
我人立马僵住,吐吐舌头,“哦。”
韩彻两手撑在我肩侧,凝着我粗喘,我眼睛左右转转,愣没敢与他对视,最后目光落在了他的喉结上,见喉结起伏不定似在忍耐,我逗他:“你这个姿势看上去像是要做俯卧撑”
他徐徐低头,诱声问:“那我可以做俯卧撑吗?”
我鼓鼓嘴,无辜道:“床那么软,不知道做不做得起来哎。”
韩彻盯着我,目光像是要将我洞穿。
我与他对视,呼吸交织,眼睛渐渐眯起,乌瞳蓄上挑衅。
他挑眉了然,牵起嘴角,痞笑着一下一下跌撞过来,刚开始很慢,像在试探,床的软硬,我的反应,没会儿,他适应了节奏,俯卧撑的效果很不错。
不仅健身姿势很标准,其他方面三心两用也技能过硬。
我的耳垂被问候得极好,他没有与我接吻,一个俯卧撑一个卷舌吻,耳垂耳蜗耳骨,呼吸的燥热一下下冲击无辜的耳朵,迸发出千军万马的鸡皮疙瘩式抵抗。
我听见火山爆发,听见深海地震,听见我亲手拽断铁锁链,迟疑说:“要不”
他低吼道:“我答应不动你就不动你!”
韩彻估计做了这辈子一次性能做的俯卧撑极限,双手在我身侧直在打颤。
我人如水又如泥般瘫软在小床上,媚眼如丝,伸出丁香舌,于空气中打圈。
他停顿了一瞬,口唇微张,似在挣扎是否要迎合我,我眼尾勾起一丝笑意,静候他妥协。
然而,他同上次一样,只与我在唇外交缠。
王八蛋
他的动势越发凶猛,白墙恍惚,猛地一下安静,彼此如同抵达另一空间。
衣衫完整挂在身上,却湿如刚淋过倾盆大雨,韩彻在我耳边哑声说:“妹妹,这招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