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将白夏放于轿内。
锣鼓乐声想起,火鞭也想起,司马宸翻身上马,风风光光迎娶新娘回家。
“啧啧啧。。。。。真正八抬大轿啊。”
“废话,王爷娶亲,肯定是八抬大轿啊。”
“瞧瞧这白家的嫁妆,真正的十里红妆啊。”
“你们仔细瞧了没有,那装嫁妆的箱子,比别家用的都大上许多。”
新娘子出门,娘家人按例泼了一盆水。
夏氏没舍得泼很大盆,又怕不吉利,还是规规矩矩地泼了一盆水。
从郡主府到福王府并不远,但是礼部又重新规划了路线,绕着整个皇城走了一大圈才到达王府。
到达福王府的门前,仪仗队分两边坐立演奏,鞭炮齐鸣。
司马宸撕开封条,接过家人送来盛有白米的竹盒,然后手抓一撮白米撒向轿中,再用右脚轻轻踢轿门三下,意为到家了。
跨过火盆,由新郎牵着,另一边被喜娘搀扶着到大堂拜堂。
先经过三上香、三叩首,再不知道几跪几拜,白夏终于听到了让她喜极而泣的几个字:“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庆帝和郭皇后今日特意出宫主持儿子的婚礼。
庆帝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好啊,好啊。。。。。。”
周围的官员上前贺喜,“恭喜圣上,贺喜圣上。。。。。。。”
白夏直到坐在了喜床上,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天,从早到晚,真的累死人。
“累了吧,为夫去去就来。”司马宸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喜意。
新婚日,男方家准备正酒,作为新郎官的他,得象征着出去接受宾客的祝福。
司马宸离开的快,回来的也很快。
喜娘都惊呆了,又好笑道:“请新郎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和和美美。”
司马宸一点一点挑起喜帕,喜帕下的姑娘红唇粉腮,面若桃花。
蓦然想起那首词: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