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一头黑线飞过,昨晚回来江玉凌说狗每天准时叫江老大她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喝着是江玉凌每天还喂狗,定时定点的,大黑和大黄肯定觉得是叫一阵就有吃的,那是奖励。
“二婶,这怎么都是咱们的狗咬人,咱们理亏,你怎么去闹得?”她也学学经验。
王二婶一笑,常年在地劳作的脸上晒得黑红,这会竟然还能看出来一丝不好意思:“这有什么好知道的,就是脸皮厚点,声音大点,我可是咱们村指导种棉花的老师,那段时间恰好忙,不管我占理不占理,那咱们村的人可不敢得罪我。”
掌握技术的王二婶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说道最后脸上的不好意思消失了,倒是有些自豪。
还劝导阮念念:“你在外做生意,那更是得脸皮厚点,你们年轻人长得好看,脸皮薄,跟我学一学。”
阮念念满口答应。
王二婶满意的很,这人家生意那么大,还愿意和她学,还是念念好,她教那些人种棉花,那些人都没念念态度好。
大河村现在有钱人多了,过年也有人准备去县城买点年货,见到阮念念和王二婶,给她俩让个位置。
一路上,阮念念听了一肚子八卦不成,还有人问她,乐崽几岁了,阮念念回答了,听着人家介绍自家儿子和乐崽差不多,性格好,老实,才反应过来,这是盯上她们乐崽了。
阮念念笑道:“我们乐崽已经是要读书上大学的,江燃说了,就乐崽一个女儿,以后她结婚,男方要入赘,生的孩子要随着江家姓,男方最起码也要和江燃一个学习。”
顿时,牛车上的人心思各异。
大部分人都在想阮念念这是白日做梦,可真敢想真敢说,能考上那华大,还用入赘?
孩子还跟着江家姓,那岂不是断了自家香火。
唯一捧着阮念念的,那就是王二婶的:“可不是嘛,乐崽可是江家三代单传的女儿,说的没错,就得这样。”
“你们这些泥腿子,就别打乐崽的主意了,就是念念同意了,江燃能同意,江燃估计知道了,你们小子年都过不好,乐崽出生的时候,咱们村的狗都通知到位了。”
大家想想乐崽在村里的时候,那就是江燃的眼珠子,一个个的也不说话了。
讪讪笑道:“我们也没这个意思。”
江家虽然有钱,但是,乐崽肯定也不好伺候,再说还有一个江燃呢。
大家纷纷转移话题,阮念念听了一肚子的村里的八卦,说道最后大家忍不住的拿着阮念念和林镜心比。
“世事无常,那之前镜心多洋气啊,走路都抬着头跟个小公鸡似的,可结婚又离婚,现在老支书也退下来了,家里倒是还没之前过得好,念念,你现在可比她好多了,你眼光好。”
这是夸阮念念的,就是听着不让人舒服而已:“我和她在北城遇到了,她现在过的也挺好的。”
一听她说过的挺好的,顿时好几双眼睛看着她:“你俩见面就没发生些什么?”
“她在买东西,我买了。”
“没了?”
“没了。”
众人一脸失望还觉得不可思议,她俩之前争抢过一个男人,怎么见面还能如此平淡?
阮念念没想提林镜心在北城的事情,不管她的什么事情,她本身也不喜欢宋辞明,没必要林镜心的八卦从她嘴里传出来。
众人看真的没瓜吃,也就不追问了。
等到了县城,王二婶一下车就开始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