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陈山河回答,老郑点他俩,“知道你们小两口感情好,这吃饭呢!还腻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陈山河立马放开江拾月的手,正襟危坐。
江拾月:“……”
“作为东道主,我先敬大家一杯,谢谢大家商量到家里做客。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老郑率先举杯。
大家纷纷跟着端起杯子碰了下。
也没人提醒江拾月她碗里是茶水。
说起正事,三位都肃正起来,不再像老顽童似的斗嘴。
“今天把大家聚集在一起主要是为了买航母的事。对方既然点出来不能用于军事目的,肯定就不能以国家的名义去买,所以……”老郑朝江拾月和路征举杯。
“还得麻烦两位。”
路征是个军医,领导敬酒习惯性站了起来,还站得笔直,出口就是一句“为人(百)民(姓)服务!”
江拾月:“……”
也只能跟着站起来。
她能说点什么?
拥军人人有责?
好在老郑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摆手示意他们坐下,还训路征:“就吃个便饭,你别搞这么严肃。”
路征:“……”
习惯了。
老郑看着江拾月道:“买船的钱得你们自己拿。你……”
老郑有些说不出口。
江拾月才三十来岁,头脑好赶上好时候,这几年做生意赚了点儿钱。
买一艘航母要一个多亿,他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但是,有m国虎视眈眈等着破坏交易,但凡买船的钱让他们查到有国家出手的痕迹,船一定是买不回来的。
路征很上道:“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家出一个亿。”
他跟江拾月合作多年,经得起查,出一个亿没毛病。
江拾月点头,“剩下的六千万交给我。”
老何摆手,“不是六千万,是一个亿打底。”
江拾月:“???”
老何解释:“两千万刀是买船的钱。船上武器装备都被卸掉,连动力系统都没有,这就需要拖船。拖船也只能雇民用的,一天大概得一万刀。按照两个月的路程算大概六十万刀。沿途出入各大港口都要钱。这还是理想状态,如果发生意外的话,可能两个亿都不够。”
江拾月:“……”
感觉这买卖有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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