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看见这辆车时,围着车身转了两圈,摸着下巴感慨了一句:“软饭确实好吃。”
气得江拾月追着他打。
陈山河低头看看江拾月,长长的睫毛垂下都遮不住眼下的乌青。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吃软饭是玩笑话,他知道即使江拾月是穿越而来,想在这个时代做一番事业也没什么捷径。
就算她知道将来房地产爆火,现在的她手里资金有限,人才有限,想做房地产同样很难很难。
每天恨不得有四十八个小时,事事要亲力亲为。
而他帮不上什么。
江拾月本来只是闭眼休息,盖着陈山河的外套,闻着衣服上属于他的味道,竟然真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宾馆房间。
江拾月坐起身,揉揉眼。
陈山河没在身边。
她下意识喊了句,“二叔?”
“醒了?”陈山河推门进来。
江拾月松了口气,“这是哪儿?”
陈山河报了个江拾月没听过的地名。
她点点头,“你怎么还没睡?”
“刚去买饭回来,怕你醒了饿。”陈山河举手示意拎在手里的饭盒。
这里可不是鹏城和花城,改革的春风还没刮到这里,摆摊卖东西的实在是少数。
陈山河跑了很多地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还没关门的饭馆,买了些吃食。
江拾月摸摸肚子,还真有些饿。
“买不到你喜欢吃的,这是当地特色小吃,你尝尝。咱们明天就能到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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