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基地,她明里暗里对他示好了好几次,上次特意跑来第五基地也是想打动他,结果他不仅不理,还让警卫驱赶她。
明明是座冰山,凭什么那个乱打人的家伙能得到他的另眼相看?就因为她有信息素?
切,好像谁没有似的。悄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身周萦绕起水蜜桃的甜味,傅彩蝶提着裙摆,一脸娇俏,朝韩序走去。
背后仿佛长了眼睛,韩序沉声叫了何子文的名字,后者一个激灵,马上拦住傅彩蝶。
眼睁睁地看着人出了病房,傅彩蝶气得差点跳脚,想让救过她的北堂则评理,转过头却看到他望夫石一样盯着门口。
她不服气,故意散发出信息素,却惊愕地发现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的信息素已经被覆盖,满室只有梨子的香气。
而且不管她如何努力,最多只有她自己能闻到她的信息素。
怎么会这样?傅彩蝶快疯了,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oga的信息素会压过另一个oga啊。
等等,那个人是oga吗?oga能把alpha打得鼻青脸肿吗?可是,如果她不是oga而是alpha,病房里的这些alpha们为什么不排斥她的信息素呢?
本来就不聪明的傅彩蝶陷入巨大的迷思,整个人都不好了。
另一边,走廊。
从震惊中缓过来,花梨瞄了一眼韩序刚毅的脸,不好意思地动了动,想让他放她下去。
“别动。”他的声音中有一种奇怪的紧绷,抱着她进了一间空的单人病房。
这间病房似乎有人在用,白色床单干干净净,被子叠得很整齐,床边柜子上放着陶瓷茶杯和茶壶,空的果盘,还有一个插着满天星的小花瓶,窗户开着在通风,白纱窗帘被风轻轻吹起,墙角有一个宽大的单人沙发,旁边是茶几,茶几上放着几本厚厚的书。
咋一看,会以为误入了谁的卧室。
韩序似乎对房间很熟悉,他经过床铺,把花梨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她不安地站起来,他便没有勉强她,走到床边柜,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喝吧。”
他沉稳的样子有种莫名让人信服的力量,花梨接过茶杯,看到水才发觉她的嗓子干得几乎冒烟。
连续喝了好几口,直到喝完了一整杯,她才意识道:“甜的。”
“嗯,放了蜂蜜。”
蜂蜜?穿过来两个多月,花梨连糖都没见过几回,现在喝到一杯蜂蜜水,莫名有种奢侈的感觉。
心口的暴躁稍稍停歇,她把杯子还给韩序,低着头道歉。
“我不该殴打北堂队长。”
内心却有一道声音恶狠狠地说“他活该”,只是,当着第五异杀军的最高将领,这话难以说出口。
“你做得对。”
“对不,嗯?”花梨惊讶地抬头,韩序依然是一张严肃的冷脸,眼里却有些许欣赏之意。
“他判断失误,间接导致战友死亡,确实该打。”
“下次,用脚踢,比拳头省力,也更能造成伤害。”
哎?他在教她怎么打人更疼吗?不是,谁家将军教唆下属打架斗殴?花梨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