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音侧身捏着他两肩,将他往后一扑,说:“那有什么难的。”
“那我就让你同学把位置让给我。”
她上身趴在他身上,头就贴在他心脏的位置,听着他的心跳因她而加速,唇角一点点勾起。
陈浔下意识摸着她的头发,又捏她软乎的脸蛋,嘀咕着:“你能有这胆量?”
像是不服气。
苏羡音按住他的胸膛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就是一眼,陈浔望向她的眼神里渐渐有了变化。
他视线渐渐下移到她的唇,滚了滚喉结后,当机立断地扶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缠绵而眷恋的一个吻。
他很温柔,充满试探,循序渐进地撬开她的齿关,呼吸一点点加重。
苏羡音将他胸前的衣服拧成了一个麻花,实在是缺氧。
也很热。
她的呼吸和他的,都是滚烫的,交缠在一起。
陈浔的手刚触及到那一点点柔软,门又被叩响了。
陈浔闭了闭眼,扶起苏羡音的时候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拽了拽她的上衣衣角,苏羡音的脸一片通红。
“师兄来你这玩玩儿啊,关爱孤寡老人。”
孤寡老人?
陈浔轻轻一哂,手背抬起抹了抹嘴,苏羡音又被这个动作蛊到,红着脸小声说:“我躲一躲吧。”
陈浔一边懒洋洋朝着门口答:“等会儿,洗澡呢。”
一边拦住她,小声问她:“你躲什么?”
又不是见不得人。
小姑娘脸像红番茄,瞪着他气鼓鼓地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小声说:“你说我躲什么!”
陈浔哑然失笑,他忘了这茬儿。
可这标间就这么大,连淋浴间都是磨砂半透明的,根本藏不住人。
苏羡音最后一咬牙,站进了衣柜里。
陈浔手靠在衣柜上,还有心情开玩笑。
“真就躲这啊?要不我给你找条毛巾围着遮一遮算了。”
苏羡音直接丢了个枕头芯在他脸上,关上了衣柜门。
陈浔去开门,三个师弟就往里涌,陈浔欲盖弥彰地用毛巾擦了擦头发,说:“困死了,明天再来参观行不行?我要睡了。”
师弟不死心:“你这头发不是还没干嘛?玩会儿。”
陈浔直接推着他们出门了,下逐客令:“爷不吹头发直接睡,ok?”
有个师弟不愿意走,呈现一个树袋熊的姿势扒在衣柜上,手拽着衣柜门。
陈浔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衣柜前,扒拉开师弟的手,近乎是咬牙切齿了。
“走不走?”
“好吧好吧。”
“走走走,师兄真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