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城中,念沧颜被自己的父亲逼迫出城,为的正是与?江国和谈。
念沧颜铠甲跪姿,眼眸里闪出浓烈的恨意。
无忧城城主:颜儿啊…你别恨我。这三年来,我看到了你的坚定与勇敢。你确实是天生的将帅之才,可是无忧城如今已不复从前。
颜儿,你知道吗?短短三年,我们无忧城死了多少将士,剩下的那些孤苦无依的妇孺,你让他们怎么活?
念沧颜紧紧咬紧牙关,手掌成拳紧握道:“难道,那些跟随我的将士们都白死了?”
城主无奈轻叹一声道:“你不如自己去城中走一遭,看看那些你所谓的坚守和勇敢!”
念沧颜:是!
念沧颜走后,无忧城二公主自偏殿走出,乖巧的向着城主请安道:“父亲,阿姐她…”
城主:无需多言,你阿姐常年征战在外,与?江国斗了三年已是强弓之弩。无忧城已经没有财力和人力再去支撑一年的战争。
百姓需要休养生息,需要时间去平复那些伤痛。你是无忧城尊贵的二公主,将来…
罢了,以后的事,等这次你阿姐回来,你好好劝劝她。
二公主:知道了,父亲。
念苍颜三年征战,不曾在城中肆意玩耍,如今走入百姓间看到的,却是一副清风萧瑟,血色残阳的光景。
原本繁花尽放的街道早已变得残垣断壁,那些从前承载花卉的陶罐早已变成满地的碎片。几乎每隔几步便有房门悬挂白绫的府门。
念沧颜不敢相信短短三年间,无忧城几乎半城人家皆挂上了白绫,昭示着那些在战争中丧生的人家到底有多少,那些在家中苦等的父母妻儿时常探出门外看着远方。
念沧颜脚步沉重,几乎没有勇气再往下走。抬首看向一家家酒馆客栈的招牌旗子,只见几缕穿透乌云的日光照在残破的招牌旗子之上。
有些支撑旗子的旗杆已经折断,残存的旗面沾满了灰尘,风一吹便扬起灰尘,但却依然寂寞地舞动着。
念沧颜突然间滑落一滴泪,随后抬头看了看天空,对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下属轻轻说一句:回吧!要下雨了…
?江国国境…
烈祭:你真的要攻打无忧城?
嗯!这不是早前就决定了的,这兵马粮草都过去了,你这时候还问我真不真?残音轻笑一声,抬起茶盏便一口饮尽。
你舍得对那个小美人下手?烈祭不太相信的瞥了他一眼。
残音:我见过的美人还少了去了?倒是你,自认识你就没见你身边有哪个女子。我说,兄弟你是不是有病啊?
烈祭摇了摇头言:我看,是你病的不清!
烈兄弟,你这么说,我可就得和你好好说说了!
残音:认识你这么久,除了那晚喝醉不小心去了一趟你房中。我就从没见过你与那个姑娘有牵扯,按理说你长的这么俊美,看上你的姑娘家应该很多才是,怎就不见你行动呢?
烈祭:我可没那些闲工夫与她们牵扯,倒是你喜新厌旧也就算了,还特别冷酷无情。身边女人倒是不少,没见你真心喜欢哪一个?小心那天被人家一剑穿心,直取你这负心人的小命!
哎呦喂…兄弟,没想到你观察我观察的这么仔细。你不会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吧!
我…烈祭话还没说完就被残音打断。
兄弟啊!你这病的不轻啊,这也怪我平日里净顾着与你玩笑嬉戏,没有早早发现你这病症。
你…烈祭刚要说话,又一次被他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