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真的在秋府门口,遇到了她的这位梦中人。
“驸马游街那天,我其实是故意出宫的,”李青梧攥紧了裙身,说,“我在赌,赌父皇也一同出了宫,同样在看游街盛景。”
这样她就可以顺势求情,请皇帝赐婚。
像梦里一样。
——她赌对了。
“起初,我只觉得嫁给她,好歹也是我有过几分喜欢的人,不
管如何,总比嫁给吴相做妾的结局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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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李青梧想了想,笑道,“后来,发现她为人确实和我想象中一样。对得起我那几分的喜欢。我便也展现出几分喜欢来,让她能对我安心,不怀疑我还和父皇还有纠葛,有何不可?”
其实也是有几分真情实感的。
不过她很明确,从秋澈坦白自己是女人开始,她对对方的那几分喜欢也都变成了普通的好感——就像是寻常朋友之间那般。
露出的这几分暧昧,只是为了让秋澈对她的心思捉摸不定罢了。
能从深宫里活到现在,就足以证明她不是好人。
其他的她不擅长,可拿捏人心,却是她的拿手好戏。
只是这种小心思,就不需要对茯苓说了。
“……原来如此。”
茯苓面露恍然。
她还当她家殿下在宫里艰难地一个人走了那么久,怎么就真的如此拎不清,突然对一个一无所有的状元郎一见钟情、非卿不可了。
门外拐角处,秋澈嘴里叼着一根青草,靠在栏杆边,静静听完了全程。
与此同时,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从那天在皇帝嘴里得知,李青梧早就求过婚后,她始终对李青梧嫁给自己的事情带着一层怀疑的态度。
甚至偶尔看着李青梧,会有一种她是真的喜欢自己的错觉。
她既怕李青梧是真的喜欢自己,又觉得既然知道自己是女人,李青梧应该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
其实忐忑了许久,只是没有在对方面前表露出来罢了。
茯苓听不出李青梧的深意,但秋澈听得出来。
听她亲口澄清,虽说确实有几分被玩弄心思的恼怒,但也算是能安心了。
李青梧藏梳子……应当也只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无害和对秋澈的喜欢,让对方能待自己好一点。
只是上辈子的秋澈太油盐不进罢了。
可是,还有两点无法解释。
她到底为什么要自刎呢?
以及,李青梧说的渊源又是什么?
她们曾经……真的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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