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切进微信界面,入目的便是几条有长有短的语音条,她下意识点开,宋时惜欣喜雀跃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
“婳婳,贺大佬派人来接我了!”
“啊啊啊,你这老公也太宠了,婳宝你这是什么天生贵妇命啊,我要坐直升机了,十五分钟后就能到香山澳。”
“我还是第一次坐直升机,何况是私人的,风景好棒啊啊啊,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我发誓回京北之后要斋戒沐浴一心修行啊不是赚钱!我要疯狂搞钱!男人什么的真是又浪费时间又消耗精神!”
“你老公除外!!!”
“受不了受不了磕死我了,你老公怎么这么会啊,豪门丈夫天花板好吧,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跟我说是合约夫妻的呀,打脸了叭你就说脸疼不疼叭!”
施婳听完这几
条语音(),脑子都有点宕机了。
等缓了十几秒▉()_[((),戳开宋时惜在直升机上拍摄的视频,才总算弄明白是怎么个情况。
她昨晚不过提了一句今天要去港城陪一陪时惜,贺砚庭居然就派专机去把时惜接过来了。
庆幸的是,可能是贺砚庭安排的意外惊喜,让时惜声音状态听起来很愉快,比昨晚的时候好了太多。
但是这个状况非常突然,她现在甚至来不及多想,急忙下床准备洗漱。
时惜马上就到了,这意味着她需要抓紧时间收拾出门。
换作平常,她和时惜见面,根本不需要化妆打扮,洗个脸擦个防晒就能出去。
但是今天情况有些特殊,因为刚才她从手机屏幕反光里看见了自己颈肩的红痕……
那红痕暗昧旖旎,时惜一向眼睛尖,她一定看得出来。
趿着软拖正准备往盥洗室方向走,套房另一侧的书房有沉郁的声线不急不缓讲着粤语,听起来似是在与昨晚那位财政司司长通话。
她自觉他的公务通话不该被打搅,脚步便也没有停顿,贺砚庭却赫然从另一侧的书房信步而出。
“系咁先,迟啲见。”他睨着面前面色红润的女人,低沉烟嗓对着手机另一端的人轻描淡写一句,旋即收了线。(先这样,晚点见。)
对上她的视线,男人清冷端肃的面容丝毫捕捉不到昨夜的失控,柔和的日光洒落在他身上,愈发衬托他清峻雅贵的轮廓。
只是那双深邃又蛊惑的黑眸,令她脸红心跳,小腿下意识哆嗦,软得几乎站立不稳。
施婳呼吸微滞,只能竭力佯装镇定,细声嗫喏:“你怎么把时惜给接来了,我要赶紧去洗漱收拾,你让让……”
男人颀长挺阔的身形伫在她眼前,看上去倒是绅士儒雅,只是她经过他身侧时,一道意味深长的喑哑声色不急不缓降下。
“我替你们订了永利皇宫的午餐和下午茶,约宋小姐在外面见合适些。”
施婳刚睡醒不久,脑子还有些钝,一时竟没听出他的话中有话,下意识顿下脚步接腔:“好,你要留在这里办公吗,不是要去银河?”
贺砚庭目光轻哂,清冷的目光不疾不徐落在不远处的法式奶咖床尾凳上。
施婳下意识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猝不及防瞧见那床尾凳上灰粉相互映衬的画面。
深灰与雾粉。
一件是他昨晚穿过的睡袍,另一件则是她的……
记忆倏然涌入脑海。
昨夜,她也记不清是在怎样的情景下,那片雾粉色的蕾丝布料被他撕得四分五裂。
偏偏男人慵懒松弛的嗓音还不紧不慢:“屋里乱,不便让宋小姐过来,需要的话,让酒店给你们另开一间。”
施婳瞬间就脸颊涨红,又羞又恼地咬着唇,半晌才挤出一句:“你那件睡袍……扔了吧,别让人洗了。”
贺砚庭闻言,极轻地哂了一声,修长如玉质扇骨的手指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似笑非笑:“噢,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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