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让岑景放开了手脚。
一周后岑景从医院离开,开始切身投进这事儿里。同时兼顾着“辰间”的业务。
虽然“辰间”的发展脱离了“时渡”,现在更是连初始基金都换了一种情况,岑景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很多事情上有了不同。
这一切的理由,源于贺辞东的态度。
他回归到最初对岑景那样子的状态当中,很多企业默认他跟“时渡”是敌对的。
导致岑景一个星期黄了两个单子。
岑景一大早在办公室和下面的商量了一下方案,新招的前台就满含微笑地敲响了他办公室的房门。
五分钟后,岑景冷眼看着眼前这个老气横秋,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对方也看着岑景,第二次伸手去握桌上的水杯。
岑景看着比他年轻太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中年男人莫名有些紧张。
他把公文包放到桌子上,先拿出一张名片说:“岑先生你好,我姓葛,是一名律师。这次呢是受贺辞东先生的委托,来和您对接一下姚闻予先生的案子。我听说您这边没请律师,是准备自己处理是吗?”
岑景保持着靠着椅背的动作。
看着中年男人说:“贺辞东让你来的?”
“是,贺先生的助手联系的我。”
岑景:“你们这边是想怎么样?”
对方一看岑景态度不强硬,以为有戏。
当即说道:“案子的情况我多少也了解,您这边多少有些证据不足,我们是想最好能私了,不管您要价多少,只管开口。”
当初视频的名义已经换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岑景自然不可能去抓这一点。
岑景现在要按下的是姚闻予的诽谤罪。
贺辞东转头就打算拿钱砸他脸上。
岑景面无表情:“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告诉他,不和解,不私了。”
除非真像当时他告诉贺辞东那样,他想办法废了他,不然这罪名姚闻予躲不了。
“时渡”的会议室里刚刚散会。
高扬跟在贺辞东的身边说:“老板,岑先生那边拒绝和解,似乎打算告到底。”
“因为什么事?”贺辞东问了句。
高扬当场愣了一下,还是说:“姚先生散播视频,请营销公司下场的事儿。”
贺辞东当即眉心紧拧,似乎这个事情本能让他觉得厌恶,然后又像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一遍,没觉得有什么差错的地方。
最后丢了一句:“让律师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高扬应了声。
看见贺辞东不断揉额头的动作,关心了一句:“老板,是不是头疼?要不找医生看一下?”
贺辞东脚步微顿,问他:“最近真没发生什么事?”
“没有啊。”高扬也一头雾水:“怎么了?”
贺辞东当即把文件夹拍在高扬的胸膛上,抓起旁边椅子上的大衣说:“没怎么,就总感觉忘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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