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是好痛,大概还是会留几道疤吧。
我按照止水说的,在这附近潜伏了起来,不时地使用着临时口头学的金缚幻术,因为我会的其他幻术根本不管用。
只是临时学会的,使用得很烂,即使努力将查克拉集中到双眼,微微有刺痛感,每次也只是能让那头怪物缓上几秒钟,术就莫名其妙地失效了。
双勾玉也没什么用嘛,果然上课时老师讲的那句话听起来这么有道理,忍具是武器,血继限界也只是武器,强弱也会关系着使用者的实力,我就根本没有办法加入那么激烈的打斗,熏就能使用查克拉保护手掌打出柔拳,还能切断那么浓郁的查克拉,那个怪物的速度也根本跟不上止水,酸液甚至会被止水的火焰刀烤干。
手中的卷轴看起来就好贵,我注入了这么久的查克拉都没有满溢的状况,里面含有的查克拉质感好刺眼,怎么说呢,是止水的兄弟的吧,反正止水是这么说的,天天都呆在一起,以前就很嫉妒。
对,我嫉妒。
止水很少在族里玩,特别是他七岁以后,连训练都很少在族地里了,不是开心地跟着那个红头发出任务,就是不知道跑到村子的哪里去,明明我们才是邻居,但我却很少看到他的笑容,明明止水去领任务的时候,总是笑着的,明明他很会照顾人,明明我比他大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在战斗,集中注意力。
止水好强,哪一面都强,那种战斗,要是我的话,那种一直变形的查克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中冒出一只手,大概撑不过一分钟吧。
金缚幻术。
眼睛刺痛减轻了一些,我赶忙再用了一次,这次好像有用了,维持了好几秒,秀一终于有机会缠绕更多的钢线上去了,只是两三根根本没有用,之前缠绕了四五根、绕了好几圈也还是被挣断了。
止水有结印的动作,估计他也使用了幻术,巧合,不,一定是默契。
偶尔骗骗自己也挺好。
不过,止水一直都说那个叫和泉的红头发混蛋比他更强,应该是真的吧,毕竟,我们能不能活下去,现在就靠这个不在现场的家伙了,他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但愿真的很强。
那个怪物的尾巴真的又增加了一条,根据秀一的话,肯定是增强了,只是在我的眼中,那片查克拉除了呈现出一个四条尾巴的蛞蝓形象,什么都看不清。
怪物体表分泌了奇怪的液体,能看见钢线在冒烟,糟糕透顶,我只不过能做到再补一个金缚幻术而已。
秀一和止水一个从远处,一个从近处,操纵着钢线不知道缠了几道,牢牢地捆住了那个名为人柱力的怪物,虽然,确实能分辨出钢线在绷断,熏在忍痛击打着,之所以我知道是忍痛,是我看到了他手上的灼伤,即使有查克拉保护,看来还是不够的。
哨声响起,这是秀一的通知讯息,除了远处的支援,给剩下的两个卷轴注入查克拉也是他的任务,明明给一个卷轴充入查克拉就已经如此费力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也到了我出场的时候了。
糟糕,那种东西。
我的脸色一定又变得苍白了,那种东西,错不了的,那种动作,被狠狠地压趴在地上反而给了那个怪物机会,竟然还对准了止水。
金缚幻术。
金缚幻术。
双重的加强,但那个查克拉球好像开始凝聚了,怎么办?
止水竟然笑了,他一把将熏扔了出去,又一个止水,突然出现抱住了熏,好厉害,基本只能看见他们的残影,真想止水怎么做到的。
当然,还有一点小小的羡慕。
而且那个靠近人柱力的止水突然就爆炸了,接着是更大的爆炸,风都刮得我皮肤疼,光亮袭来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躲在树底下。
还活着,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不由得庆幸,庆幸我躲得足够远,庆幸这个尾兽玉应该根本没有完成,不过手臂划破了,即使是女忍者,伤口太多了,大概也不怎么好嫁出去吧。
“蜻蜻,动手。”
是止水的呼唤,很熟悉的声音,不过也是来到了这里后才能经常听到的声音。
场中央,二十多米以内都被炸成了一片白地,威力可不算小,连那头怪物一时也趴在了那里没有办法动弹。
机会稍纵即逝,必须把握机会。
止水和熏也一起冲了出来,我们三个一起摆了一个三角阵,将那头怪物围在了中心,同时打开了手中的卷轴。
封印式从卷轴中涌出,居然还在吸取我的查克拉,这种彻骨的寒意真是让我都有种害怕的感觉。
不过,它现在越强大越好。
封印式连成了三角形,每个卷轴还有一道直接延伸向了最中央,一下子捆住了人柱力的四肢。
确实很强,感觉赢定了。
心里这个想法很快就占了上风,但我好像有些理解止水的意思了,战争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喜欢,也不喜欢写轮眼,只是喜欢止水而已,想和他呆在一起,真的好有趣,说话总是能让我心跳不已,犯规,犯规。
这是什么?锁链?这就是那股冰冷查克拉的真面目吗?
一共三股锁链从上方插入了动弹不得的怪物身上,能看见查克拉的流动,红色的查克拉看起来被吸取了,好刺耳,这个怪物的吼声,它应该也在痛吧,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