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祁镇很久没有在他面前提起子稷这个人,好像全然不在意。
这种情况一般有两种可能。
第一,祁镇不爱他了。
排除这种。
第二,祁镇知道自己是祁子稷。
他想起来了!
关键道具,戒指就在这里!
祁镇或许什么时候给他戴过!
林闫有这样的想法,但还不敢下结论,得再看看,试探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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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镇和钟导带着钟导的小姨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回来。
林闫和钟导打了个招呼后,便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祁镇和钟导聊钟导小姨的病情。
虽然只聊了一个大概,具体的还要等到今天检查的各项报告出来,但已经能窥见祁镇的专业能力。
穿着白大褂,脊背笔挺,微微低头,又冷又细致,说话时还带着不容辩驳的气势。
迷人的要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看不出来有没有恢复记忆。
林闫视线下移,看着祁镇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手里的钢笔。
喉结滚动。
昨晚这只手握着的比钢笔粗。
祁镇的“钢笔”比这支钢笔粗,长,大。
祁镇道:“稍等。”
然后拿出了手机,在屏幕上点了两下。
下一秒,林闫手机响了。
钟导看了林闫一眼。
林闫面色微红,
祁镇疯了吗?
他就坐在这里,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要在钟导的眼皮子底下给他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