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变得炙|热|粘|腻。
“叮”的一声微响,被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声掩盖,林闫没注意到,也无心注意其他。他感觉自己要在这一场性|爱里溺死了,
他也愿意溺死其中,
只要有祁镇相陪。
连着一个星期,
天天,
没停过,
一天起码两次,不设上限,不局限于睡前。
有一天搞狠了,林闫第二天走路都打飘,手撑在后腰。芸姐嘲笑他像个孕妇。林闫回去以后就郑重地和祁镇说自己不行了。
祁镇深邃的眼睛里盛着盈盈笑意,揽过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一边给他揉,一边亲他,“那今晚不做了?”
林闫权衡了一下,“想要温柔一点的。”
祁镇失笑,“去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出去吃?”
“嗯,订了位置,是私密性很好的餐厅。”
林闫一听立马去换衣服。
餐厅确如祁镇所说,私密性很好,装修的也很雅致,厅堂中央还放了一架三角钢琴,没有设置围栏,看样子是有人会在这里演奏的。
林闫脚步一顿,忽然福至心灵。
祁镇不会是要在这里送他戒指,向他求婚吧?
越想越可能!
祁镇还以为子稷是他心里的白月光,分量很重的前任呢!他要是不在这个时候送戒指,等他一进组,那就直接三个月以后。
林闫不信祁镇这么能憋!
林闫进入一级戒备,在一瞬间,脑海里构想了十几种此地可以进行的求婚方式。综合比较下来,最大的可能是——
林闫的目光落在服务员端上来的,盖着盖子的菜肴上。
盖子一掀开,里面肯定是戒指!
服务员放下餐盘,正要掀开。
“等一下!”
林闫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对准餐盘。
祁镇:?
“好了,你掀吧。”
服务员慢慢得把盖子揭开,浓香扑鼻,热气直接糊住了林闫的镜头。
林闫呆愣傻。
还真是菜?
林闫拿起勺子,在里面戳了几下,没戳着金属的感觉,放下了勺子。
祁镇在对面看完他一整个流程,猜到他在想什么,嘴角噙着笑,忍着没笑出声,“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林闫吃了一口,“挺好吃的。”
就是现在没心情吃。
吃完饭,两个人仗着天黑,河边光线昏暗,沿着河散步。
林闫实在是憋不住了,“你不好奇子稷的事情了吗?我这一走,可要三个多月。”
祁镇跟着他停下脚步,看着他映着桥面上霓虹灯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