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太高兴坏了,连连拍手:“好好好!都一起住啊!晚上吃什么?妈妈去做。你们玩儿……”
江簌倒也不客气,微微扭过头,开≈nj;口点了几个菜。
程太太一一记下,忙扭头去厨房了。
一时间,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江簌和程粤。
程粤亲了下江簌的额头,才将她放下来:“我去帮你放行李。”他顿了顿,低声问:“你住哪个屋子?”
江簌歪头,目光透着三分不解:“不是睡你的房间吗?”
程粤喉头一紧,心底砰砰砰炸开了朵朵烟花,烟花升空再落下来,又好像变成了朵朵棉花糖。
“……嗯。”
簌簌总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带给他惊喜。
程粤抓住行李箱,一手轻松提起,健步如≈nj;飞。
等≈nj;他再回来的时候,就见江簌又蹲坐在了厚厚的毛绒地毯上,将怂怂抱了起来。
怂怂洗干净之后,大部分的毛色都是奶白、奶黄交织,像是中华田园犬和柴犬的杂-交品种。
它毛绒绒的,眼睛圆溜溜的,咧起嘴像个傻子。
然后江簌眨了眨眼,微微低头,亲了亲这个傻子。
程粤青筋突起。
妒火冲天。
他拔腿走到江簌面前,蹲下:“簌簌。”
江簌放下狗狗,转头看他:“嗯?”
这是狗,这是狗,这是狗……他妈的狗也不行!
程粤咬牙切齿:“你亲狗都不亲我?”
江簌:?
江簌转身勾住程粤的脖颈,主动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他。
程粤更咬牙切齿了:“你亲了狗还≈nj;亲我?”
江簌:???
这也不行。
男人心,海底针。
江簌正犹豫该怎么完美解决的时候,程粤抬手按住她的嘴唇,他紧紧盯住她,目光炙热,还≈nj;带着强势的侵占欲。
程粤有力的指节用力抹过她的唇。
这个过程很是缓慢,他盯着她的目光也好像是要将她甜美的外衣剥开一样。
下一刻――
他凶猛地吻了上去,啃咬舔吻,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将她完全罩住了。
又一场亲密的狂风骤雨。
江簌微微仰着头,像是美丽的白天鹅。
程粤垂眸,阴沉的眼眸里分布着≈nj;迷的色彩,他松开她的唇,转而吻了吻她的脖颈。然后才轻轻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