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有些啼笑皆非:“对啊,以前不太懂的时候,单纯的觉得想看你着急的模样,其实港口黑手党的大部分工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危险,至少不会有那么多能轻易伤到我的工作,所有我受的伤只是因为我愿意去承受它们。”
“因为想给你看。”
“你会像现在这样握着我的手,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哄着,只要说疼的话,你就会对着伤口呼气,而且每次受伤之后你都会对我的要求更加容易妥协,你是不是一点都没有发现。”
看着奥兹的表情,太宰笑着低声说了句“笨蛋”。
“不过后来我又不太想把伤口给你看了,无论是涉及到性命的,还是单纯的只是一道擦伤,因为我发现我又不是特别想看你着急的模样了。”
“我意识到你是在心疼我。”
“我又会心疼你的心疼,所以后来有很多伤口我都会藏起来。”
“又蠢又矛盾的想法,对吧。”
“可笑的是我当时居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些行为的意图。”
太宰伸了个懒腰,舔了舔自己胳膊上的那一道痕迹,它已经愈合到只剩下一条细微的缝隙了。
血族的自愈能力确实好到令人惊讶。
“那现在呢?”奥兹轻声问,“为什么现在又愿意把伤口露出来了呢?”
太宰回答:“因为你的状态很不好,我的秘密可以用来交换你的秘密吗?告诉我是什么在困扰你。”
这大概就是强买强卖吧。太宰根本就没有问过奥兹想不想进行这种交换,自顾自的讲述了自己的秘密后,便要求奥兹说出他的秘密。
可是就像太宰之前所说的那样,主动示弱之后,奥兹往往会更容易对太宰的要求妥协。
太宰捧住奥兹的侧脸,让奥兹与自己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
他注视着奥兹的眼睛,却在察觉到奥兹张嘴想说什么的时候,房子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台灯被奥兹关掉了。
太宰看不清奥兹的脸,在黑暗里,一片带着些许凉意的触感触碰了一下他的鼻尖。
他意识到这是奥兹想要靠近自己的表现。
于是他顺从的放开了手,任由奥兹来到距离他更近的地方。
直到他们的唇轻轻的贴合在一起。
奥兹的手环绕在太宰的脖子上,他闭着眼,胡乱却精准的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随即急促的邀请太宰与他一同律动。
这是一种被迫切的渴求主导理智的表现。
太宰一反常态的温顺,像是读懂了奥兹心底的焦虑一般,细致轻微的用自己的方法安慰着眼前的人。
直到他们快要缺氧时,才稍稍拉远了与彼此的距离。
两人的呼吸已经不复之前的平稳了。
在黑暗里,太宰听到了奥兹略显忐忑的声音。
“我想初拥你。”
太宰想,这大概就是让奥兹焦虑的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这么回事。嗯。我觉得不刀。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