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把你偷走以外,明显还有别的事更加重要吧?”
太宰不明所以的朝奥兹投去疑惑的目光。
“18岁啊,”奥兹轻声道,他想不起自己18岁的时候是怎样庆祝的,毕竟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但是他觉得,这是太宰的生日,注定不能让它平凡的度过,“你有想过要什么礼物吗?”
太宰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奥兹在纠结这个问题。
火车进入了充满隧道的山区,窗外是一座又一座不高的山峰。
太宰感到耳朵里一阵鸣音,突然的黑暗让他看不清奥兹的脸,他下意识的往前凑,直到不远处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这条隧道很短。
等阳光重新照射进来时,奥兹看到了太宰的瞳孔。
它们像猫咪的瞳孔一样会剧烈的收缩,只不过没有到能够收缩成一条线的程度。
那双瞳孔离自己很近,奥兹有点走神,他知道因为刚刚的黑才会让太宰主动拉进与自己的距离,所以他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动,希望这样平静的视线交融能够延续更长的时间。
太宰的眼睛眨了眨,像没事人一样靠回了座位上,却不像刚才一样枕着奥兹的肩膀了。
“成年啊,要变成大人了,”他的头贴着窗户喃喃自语,“你连送礼物都要问别人喜欢什么吗?这种问题要自己思考的吧。”
“你喜欢我,把我送给你怎么样。”奥兹的脸扭到另外一边。
火车又进入了隧道。
太宰的耳朵里又灌满了因为气压变化产生的耳鸣。
等光亮归来,他迟钝的看向奥兹,犹疑不定:“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奥兹立刻否认:“什么都没说。”
列车驶向横滨,他们都没有选择用更加快速的方式回去。
离开时坐火车,回来时也要坐火车,这大概是一种难以解释的旅行的仪式感吧。
也可能只是两人下意识的想让旅途的时间更长一点而已。
而在横滨,坐在首领椅子上的森
鸥外正垂眸看着桌面上的请帖。
关于干部的继任仪式,港口黑手党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剩下的就只需要一把□□了。
他看向了一旁的笔记本电脑,桌面上是暂停播放的某一段录像。
录像里,一个长发的少女似乎失去了意识,她漂浮在一个充满了不知名液体的透明罐子里。
跟电影里那些诡异的人体实验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
森鸥外轻轻的读出了透明罐子上贴着的卡片里的内容。
--“灶、门,弥、豆、子。”
作者有话要说:是这样的,我又要开始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