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连叠码仔、荷官、侍应、保安等,也全交由杜笙这位厅主自己负责,只是缴纳一部分运营金,补齐税费等事宜就行。
这些条件,不说开先河,与之前许诺蒋天养时相比可谓优渥一半不止。
杜笙深深看着这女人一眼。
这的确很有诚意,对方也算准自己的旅游业会转型。
“两家贵宾厅、五家普通厅!”
杜笙给出自己条件,见贺韶琼有话要说,摆摆手继续道:
“我可以放弃那些地下赌场,同时联手义合社打击非法赌场与黑店、配合当地清理走俬违法等事宜。”
贺韶琼一向喜形不露于色,这会儿终于面带惊讶,甚至抬头认真打量手臂搂着自己腰肢的男人。
她想了想,最终沉吟点头:
“大体上可以,不过我得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
杜笙笑笑,知道这事十有仈九没大问题。
处理完两家私怨,贺韶琼放下了心,之前因为许锦衡闹出的不快,也随之散去不少,舞步与交谈也轻松许多。
说实话,她很清楚白手起家的难度有多大,心中多少有些佩服身边这个男人。
而且对方只用了两年不到,就积累远超二十亿的财富,这对于她这种眼高于顶的精英来说,都属于天荒夜谈级别。
而一想起自己要与许锦衡这个草包联婚,心中越发反感。
这种人别说跟杜笙相比,要是除掉船忹那层皮,只怕连街头混混都不如!
快29岁的人,至今毫无职位毫无工作能力,整日花天酒地,没钱就找家里要。
听说许锦衡父亲对他失望之极,家族资产不会留给儿子,而是采用基金管理形式交由集团持有。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许锦衡不可能分得遗产,想要钱只能向基金支取,还得看外人面色。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许锦衡以后没有担任一倌一职,每月生活费都得从家族信托基金支取,简直是花花公子的模范榜样!
杜笙见贺韶琼谈完事忽然变得消沉,回到桌旁又拿起红酒,心中微微摇头,多少猜到些什么。
不过他无意插手这种事,见张美润还在那边唱得欢,干脆陪她喝起闲酒。
张美润倒是懂得分寸,见男人跟贺千金聊赌场生意,干脆笑盈盈道:
“笙哥,一会我跟芍瑶她们去铜锣湾逛街——”
杜笙看了一眼跟过来的郭芍瑶,道:
“我让吉祥开车送你们吧。”
郭芍瑶知道铜锣湾是对方的地盘,各方面都更有保障,乐意笑道:
“谢谢笙哥,我们先走啦。”
张美润几妞离开后,杜笙又跟贺韶琼、陈容玮、李择锴等人畅聊半小时。
这期间许锦衡乐而忘返,也可能是插不上嘴,根本没有靠过来。
而贺韶琼变得更加沉默,红酒喝了不少,显然有些醉了。
杜笙见时间不早,放下酒杯站起来道:
“陈兄,今晚感谢款待。明天有些事处理,先告辞了。”
陈容玮却对他努努嘴,笑容古怪道:
“阿琼明显喝醉了,你不带她一程?”
刚才杜笙与贺韶琼相谈甚欢,还揽着一起跳舞,不少人都看在眼里。
他作为地主兼老好人,怎么可能不乐人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