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没见他这么浪,因为她在生他的气,他不敢。今天见她不气了,马上就浪起来了。
冬天穿着毛衣,穿脱确实不方便,宁舒是个心软的,无视严乔的调戏,帮他脱衣服。
昨天第一次见他光着,她没好意思多看,一看到他就脸红,今天比昨天胆子大了一些,敢盯着他看了。
他的身材健硕挺拔,肌肉强壮,是经常参加体育锻炼的人才会有的。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肌肉,一边小声数着:“一、二……”
一共六块腹肌,充满力量感,像随时都能爆发出来一样。
她心跳漏了几拍,想到了除夕那晚做的那场梦,眼前男人的身体跟梦里的场景融合,她的脸红得像夏天菜园里熟透的番茄,又热又红。
宁舒转身拧了条温毛巾,在他身上擦了擦。
他个子太高了,她举着手很累,搬了个小凳子踩上去帮他擦,一边小声说他:“你没事长这么什么。”
男人的声音染了几分沙哑:“长得高,力气大。”
“你在给哥哥挠痒痒吗?”
宁舒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点,站在板凳上擦着他的后背,低头往下面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你怎么又那样了?”
严乔:“想妹妹了,就会那样。”
宁舒把脸埋在严乔身后:“那他这样站着累吗?”
严乔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不累,就是热得难受。”>>
宁舒从板凳上下来,用另外一个盆打了一盆凉水,拧了拧毛巾递给严乔:“那你给他擦擦,降降温。”
严乔没接:“用这个没用。”
宁舒继续拿起那条温水毛巾,一边帮严乔擦胳膊一边说道:“那怎么办,要不把他浸在凉水里面?”
严乔:“不用,你赶紧擦吧,擦好出去。”
宁舒:“你…”
严乔:“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宁舒没敢再吭声,红着脸继续帮他擦身。
她先把最没心理压力的后面擦好,磨磨蹭蹭地站在他前面,抬起手正要擦,被他抓住了手腕,她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的毛巾扔掉。
严乔笑了一下:“胆怎么这么小,放心,哥哥听你的,结婚之前不会动你。”
他垂眸看着她,目光在她莹润饱满的嘴唇上留连:“你说的结婚,是指领证之后,还是婚礼仪式之后?”
宁舒低了下头:“等洞房花烛吧。”
她一低头就看见大宝贝了,赶忙又把头抬起头,一抬头就被他吻住了嘴唇。
他吻了她几口就放了她,怕控制不住自己。
宁舒用手背碰了下被他吻过的嘴唇,说出了自己近日以来的重大疑惑:“我们是不是不太配套。”
严乔轻轻蹙了下眉:“什么意思?”
宁舒的声音更低了:“就是,你知道螺帽和螺杆吧。”
她偷偷看了大宝贝一眼:“螺帽和螺杆如果不配套,就不能在一起。”
“我,我们这种情况,就是螺帽太紧了,螺杆太大了,就进不去,拧,拧不上。”
她艰难地说完这段话,羞得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