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在气她伤害自己,不爱惜自个的身子,那蛊虫有没有都一样,若四嫂出事,四哥不会独活。”
“四哥种下那蛊虫,是想让四嫂时刻念着她的命与四哥绑在一块,提醒她必须时刻要照顾好自己。否则四哥与她同生共死。”
“如今没了蛊虫约束,四哥愁坏了,不知该如何盯着四嫂,让她时刻爱惜自个的身子骨。”
芷晴忍不住抹泪:“你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也真是的,凡事都喜欢弯弯绕绕,我都被你们整懵了。”
“这蛊虫听上去还不错,赶明儿我也给你种一个,你若敢不爱惜自个的身子骨,你就带我一块走吧。”
“不准,要种也是爷给你种,你捏着爷的小命,看你还怎么折腾!唔你知不知羞?松开!”
“我就不知羞”
逸娴正坐在床前垂泪,忽而外头传来奴才给四爷请安的声音,逸娴匆忙止住哭声,用锦被蒙头躺下。
“还疼吗?”
四爷忽然掀开锦被,语气关切。
“你还恼吗?你若不恼,我也就不疼了。”逸娴伸手扯了扯四爷的袖子。
“乌拉那拉逸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哎”胤禛有些沮丧的牵起她的手。
“你是大清的皇帝,你并非只属于我一人,而是天下万民,爷心中不能只有儿女情长。”
“乌拉那拉逸娴,若没有你,我要这江山有何用!”胤禛无助的将这个让人束手无策的女人揉进胸膛。
“人总有生老病死,爷别这么矫情。”感觉到四爷在哭,逸娴伸手抚了抚他耸动的肩。
这一夜,四爷出奇的安静,只沉默的抱着她,直到天明。
逸娴一大早就起身,芷晴和八爷夫妇,早就候在马车前。
四爷牵着她的手,来到桥洞下。叶天士正翘脚吃着糯米糍和豆浆。
他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那两个气度矜贵的男子,转身就要收摊。
“她没救了,淮河以北气候多变,她会活的很痛苦,除非你迁都江南,为她画地为牢,让她择一城以终老。嗯,可能还老不了,顶多活到四十算高寿。”
“如何才能救她,你可以提任何条件。”
“包括反清复明?”
“走吧,爷,咱不治了。”逸娴牵起四爷的手,转身就要走。
“大明早亡了,朱三太子做的荒唐事,你难道都不知道,若把江山交给这样的糊涂蛋,我宁愿和他一块下地狱。”逸娴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种庸医,心胸狭窄,也只能将医道之路越走越窄,故步自封。”逸娴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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