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晏咬唇:“你不必对我说这些的。”他眼睛明亮,心里清楚,薛骆迁是如何待他的,他不过是回报,且只能说是回报一二罢了。
薛骆迁笑道:“阿晏是想与我不分彼此吗?”
“啊……”
“方才当真不是怕沈慕彦误会?”
“不是。”北冥晏哭笑不得,心道:断袖断一次也便罢了,难不成必须喜欢什么男子啊?
门外有人叩门,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它应时地叫了两声,便催促道:“去开门吧,我饿了。”
来者阵仗颇大,除了专门给他们送饭食的人之外,还有薛尧衫和北冥翩义。薛尧衫看上去很焦虑,另外一位则惯常风度翩翩地站着。
薛骆迁行礼:“祖父,北冥前辈。”
他祖父愁眉苦脸的:“小扬尘呢?”
“在,出了什么事?”
薛尧衫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凑近大孙子:“今日与你比试的寻忧和尚……没事哎哈哈哈”
薛骆迁:……
“哈哈哈,吓了一跳吧?”
薛骆迁:……
“哎哎你别推我啊,好好好我不闹了嘛!听我说听我说!今日你同寻忧和尚的比武,是顶替原本的小骆邶,所以和尚没事。我之所以这样猜测,是因为明日你真正的对手,凫山汪家的羽扇公子,死在了连城司别院中!”
薛骆迁沉吟片刻:“知道了。”
“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有。”
薛尧衫做洗耳恭听状。
“吃午饭。”
“……”风中凌乱了一会儿之后,北冥翩义在薛尧衫身后远去:“我也要去用饭了。”
薛尧衫嚷嚷:“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我还喝茶。”
“叫你下北山是来吃饭喝茶的?”
北冥翩义认真想了想:“可我在山上就是吃饭喝茶的。”
“我真对你无言!”
凫山在南疆也算小有名气,同薛家一样,因为族谱中出了几个奇才而名扬于江湖。
此次汪家派来参加浮石会的,是家中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一把羽扇风度翩翩,却要人性命于无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