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
他说到一半,停下声。
未来怎么办,是不是他连累我不得不离开福利院了,离开福利院后怎么办,今晚在哪睡。
我在心里接上他的话。
率先提出离开福利院,并因此被老师听去,直接叫来锅盖头是我的原因。
这个问题是无限循环的牛角尖,要争论就争论个没完,所以我干脆别提了。
横滨的太阳和其他地区的没什么区别。一轮挂在天空的日轮,因为遥远和明亮,看不清具体细节。可能全世界的太阳都这样,不会因为身处珠穆朗玛峰就更明亮。
我们耳边尽是蝉鸣噪的长响。
因为响太过了,以至于一段时间忽视了蝉鸣的存在,过了阵儿,等那阵有点眩晕的感觉过去,蝉鸣才再度钻入耳孔。
有中暑危急,我们正午在树下稍微歇息了一阵,等太阳不那么毒辣才再度上路。
·
从上午到太阳西陲,我们穿过了这座支柱产业是旅游的小镇的收费站。
我说的不太准确,从来往的络腮胡船夫和蓝布裤女性来看,应当是也有一部分渔业作为支撑。
中岛对新的镇子很好奇。
我们都很累,我在前面脚腿酸胀,他仍是把大多精力交给了附近的建筑物。
“好看?”真有精力啊……
“那边有很多向日葵。”
“在朝哪边?”
“后边。”
那还是算了。我原本要心潮澎湃说一番向日葵的朝向就是我们的前路。
简单观察过小镇,重新面对现实的问题。
我和中岛分头行动,他去寻找避风、遮阳、但是又不至太过潮湿的暂时落脚点,我去一趟警署。
我们两个分开在一座人工的石桥西侧。我注意着时间,找到本地一座比上一个警署稍大的警局——二十四小时值班制——以当事人身份报案,录入案件,我收下女警察的手机号:对方希望我今晚有需求随时给她打电话,特别说明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