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这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自然化,人工的痕迹全部被时光覆盖,不远处开始出现人迹,由一开始的星星点点,渐渐连成片,成为村庄。
时光流动的速度渐渐减慢,众人看到视角不变,但是焦距明显被拉近了,他们看到一群穿着朴素的村民正聚在村子西南边柿园一角的西崖畔上。
他们一会儿望望骊山的峪口,一会儿又环顾周围的地形。用镢头在一块长满刺蓟的地面上,画了一个大圆圈,这是为了队上打井所确定的井口位置。
第二天,6个青壮年劳力就在画圆圈的地点开挖了。他们挖了两天,速度慢了下来。
“这都旱了大半年了,再打不出井不仅莫得粮吃,连水莫得喝了!”
“留根,你少说两句,赶紧干活!”
“杨队长,这不对劲啊,这里的土层像石头一样硬,还有当初挖到三米的时候有一层晒厚厚的红土,现在挖到下面怎么又有一层厚厚的红土呢!”
“这莫不是先辈手里的一个砖瓦窑吧?”
“这是队上确定的位置,你们怎么那么多话,干活!”
又过了几天,突然一声尖叫,有人挖到下面的东西了,是个陶制人头,形象恐怖。
“这不是瓦盆爷吗?这东西大凶啊,就是这个玩意压着了水脉,让我们莫有水喝的!”
“啊,下面还有!”
杨队长说:“这个井不能再挖了,找人来看看吧!三娃,你去公社叫水保员来。”
地面上一团乱糟糟的时候,远在天空之上的人们也在热烈地讨论中。
裘昊原:“兵马俑要被发现了!”
郝东:“我居然有一丝不想让他们挖出来,我们做的有多好,有鼻子有眼儿的,色彩还贼鲜亮,你看看后来摆在博物馆里那些都啥样了?灰秃秃的,丑死了。”
iji姐:“那不是这些人不懂怎么保护嘛!”
一万年也叹了一口气,“就是开得太早了!”
“咦,你看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干吗?”小昱喊了一声。
就见几个人趁着夜色深重,居然从打到一半的井里扒出一个陶俑,把它五花大绑吊在了树上。
随后每人的手中都多出一根藤条,开始使劲抽打起陶俑来,一边打还能听到他们一边念叨,“瓦盆崩,水脉出!瓦盆崩,水脉出!”
“这是啥意思啊?”郝东问。
这次居然是老瘪犊子开始给大家解惑,“他们是认为这些年大旱是因为地下埋了好多瓦盆爷,压住了他们的水脉。所以现在他们要抽死瓦盆爷,解救水脉!”
“切,封建迷信!怪不得他们这地方这么落后呢!”郝东嗤笑一声。
“喀嚓!”
陶俑那脆弱的脖颈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断裂开来,陶俑落到地下摔了个粉碎,万幸的是头并没有损坏。
郝东幸灾乐祸地说:“这些没文化的人啊,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亲手摔破了多少钱,他们现在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哎!不对啊,我怎么瞅着那个头这么像我呢,一万年!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你做的那个我不?”
一万年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东哥,没错,这个就是你,刚刚我就看着像,现在看到那个改过的三角形鼻孔我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