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管家还有谁去打听过瓶子的事?”
“好几拨人呢,具体都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想想啊,除了管家后来至少还来了三、四拨人吧!”当铺老板是完全配合的态度。
“那几拨人都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你能大约估计出他们的身份吗?”劫匪又问。
“哎呀,我想想,前两拨都穿得得体的但不富贵,看着像官宦家的下人或者是小康之家,最后一个是个女的,这个就看不出是什么人了。”
劫匪停了一会儿又问:“你去御史府上干什么去了?”
当铺老板的身体又是僵了一下,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全交待了,“我去还漆瓶。”
还没等劫匪发问,当铺老板就又接着说:“是御史沈大人家的管家死在了来我这儿赎瓶子的路上,我心惶恐。我就是个做小生意的人,我怕他们找上我,反正那个漆瓶并不是很贵,我就买了一模一样的给送了回去,结果……沈大人给砸碎了,根本不要。”
这次众劫匪停了一会儿,才恶狠狠地说:“算你聪明,这次就饶了你了,不过见过我们的事情不准说出去一个字,否则你就死定了。”
当铺老板听到一阵远去的脚步声,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他才战战兢兢地摘下头上的麻袋,见自己就在一处僻静的死胡同里,便爬起身自己走回了家。
就在这胡同边上的一间民房之中,陈君皓等人正坐在一起。
“一个漆器瓶子有什么可抢的?”裘昊原表示完全不理解。
陈君皓说:“那瓶子一定有古怪,你不觉得沈茂才最后那个砸瓶子的举动很不一般吗,他是正三品的大员,犯不着为了个漆器瓶子发这么大的火,相信他后院收的那些贿赂哪个都比这个贵。所以他砸瓶子恐怕是为了看瓶子里的东西。”
众人都赞同陈君皓的说法。
现在几乎可以确实那个管家当出去的漆器瓶子里肯定是有东西的。
这时院门被敲响,iji姐去开了门,郝东和一万年随着iji姐回到房间,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兴奋。
郝东抢先说道:“车辙对上了,那车辙印还真让皓子猜对了,是沈御史的车。这还得是一万年,他在车轱辘纹里找到砖窑厂特有的红色的土。”
一万年也站在边上,兴奋地点头,最后说:“基本可以确定管家其实是沈茂才杀的。”
裘昊原挠着头问:“可是沈茂才为什么要杀自己的管家,还费这么大的劲儿假装他是被绑架杀呢?”
陈君皓见大家又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只好说:“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漆器的瓶子里是帐本了。我估计沈茂才是想把一切都推到管家的身上,是管家收受的贿赂,是管家记的帐,是管家弄丢了它,最后管家被劫匪给杀了。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一丝关系。”
陈君皓简单的一句话,让大家豁然开朗。
“原来管家成了背锅侠!”裘昊原恍然大悟。
陈君皓接着说:“并且沈茂才还替管家还了高利贷又补偿给了管家老婆一些钱,管家老婆也很高兴,根本不可能发出不同的声音,去为一个死鬼辩解什么。”
“好狠毒!”iji姐气得两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