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工学始于墨学,工学是墨学的发扬光大,那么希望公子可以手执墨雪,号令天下墨者,让这天下墨者齐聚与工学,岂不美哉。”
“对啊,公子。如今这墨家无论何人,都不可能号令天下墨者,不管是我父亲,还是腹师叔,即便他们手执墨雪剑,可以暂时召唤天下墨者。”
“但是今后还是避免不了墨家再次分裂,因为当年祖父这些徒弟,一个个都很有本事,各个心高气傲,谁也不服谁。”
“但公子不同,公子工学,根本不是天下墨者能望其项背的,即便是我父亲,腹师叔,无人不服。他们也要尊公子一声先生。”
“而公子的冶炼,锻造,更是出神入化,试问这天下谁能相抗,所以公子便是祖父所说的贤者,我墨者尚贤,墨雪剑对公子来说那是众望所归。”
“所以,也只有公子执掌墨雪无人不服,如今既然索卢参师伯要送回墨雪剑,墨影以为,公子不然大大方方的拿下这墨雪剑,然后号令天下墨者。”
“如此一来,我想祖父在天有灵也是愿意看到的,即便祖父在世,看到公子之才,当也会让出巨子之位与公子。”
“于公于私,墨影都希望公子执掌墨雪剑,结束这墨家的分裂情况,望公子成全。”
“别闹了,我只是想在这乱世,不要让墨子前辈的创建的墨家分裂,让墨学真正的传承下去,在这些墨家前辈眼里,我就是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你们俩还真别吓我,不过夸奖我的话我收下了,心里美美达。”
“哎。。。。公子啊,你说你。。。。我们和你正经说话,你怎么就变得不正经了。”
“别胡说,我一向很正经,尤其是在美女面前,我正经的不能在正经了。”
“不对啊,我刚才说话蛮正常的,怎么和公子聊了三句话,这会我怎么感觉说话都不正常了。这什么情况啊?”
“公子,咱们能不能别闹,好好说话,你给个痛快话,到底行不行?”
“好好好,我好好说话,其实倒也不是不行,你师伯来比试,狄甲必然派人暗中监视,我倒觉得,不如赌一把。”
“公子,怎么赌?你师伯首先不会击断王剑,也就是说,咱们一开始就赢定了,那么我觉得,咱们不妨耍赖皮一下。”
“但是也要掩人耳目一下,更要让你师伯服气。咱们出三柄剑,让你师伯击打,断一剑,算他赢。”
“我雷云听凭他的吩咐,为他做三件事。但是如果他无法击断三剑中的任何一剑,算他输,留下墨雪剑,再答应为我做一件事。”
“但是你师伯多智,我不会冒险,我会打造一柄和王剑一模一样的剑,但是我会加强剑的整体韧性,任他谁来都无法击断。”
“只要你师伯输了,他就走不了了,连人带墨雪剑都得给我留下,到时候,我在让他击伤王剑即可。”
“公子,这计策好,我那个师叔傲气的很,杀杀他的傲气,让他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其实倒不是雷云小心,而是必须小心,如今这局面混乱,对于雷云来说,现在各方胶着,雷云不可能完全信任一个素未谋面之人。
况且根据索卢参目前给雷云传递的信息来看,此人确实智慧非凡。万一他做局怎么办?即便这不是他的本意。
万一是受到胁迫怎么办?所以雷云才会让影墨派人进入中山,意思就是打探这些墨徒的消息。如果发现问题,那就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如果没有问题,那自然遵从人家个人的意愿,想留下自然留下,谁也无权干涉。
总之这里并不能完全排除挑战这个事情是索卢参和狄甲做局,所以,雷云必须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所以他不可能傻乎乎的拿着王剑去跟索卢参比试,万一索卢参直接打断了王剑,这还没有和狄甲过招,就先丢人了。
到时候必定是一片哗然,儒家也必定借此机会大肆攻伐声讨,你这牛皮吹的震天响,结果直接让人干断了,再怎么说也说不过去,那就不可收拾了。
“走吧,反正这会没什么事,咱们就在打造一把王剑,正好你们在这,咱们今晚就给他打造出剑胚。”
“是,公子。不过公子,你准备怎么出题难为我们这个傲气的师伯?”
“要击断硬度较大的剑,必须以重物在一个点上给以一次重击,这样就会让硬质钢的内部产生断裂。剑才会断掉。”
“你师伯的方法的是运用高超的剑术,把握着力的分寸,让硬质钢的剑从内部产生裂纹暗伤,但剑的表皮连着,所以剑不会马上断裂。”
“但只要在适当的时候,予以一次重击,剑就会完全断裂。不顾要避免这种情况,那就只有给剑做一个柔软的芯。”
“这种方法叫做包钢法,其实锻造这种技术就是这样,只要你有想象力,并且掌握钢材的性能,当然可以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