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皇城歌舞升平,雍王兵临城下,周遭一切暗流涌动。
雍王私兵先行暗中潜伏殿宇外部,界时以雍王摔杯发号施令,一旦事成,江山易主。
新郎官新妇同席而坐,肖世子一会子功夫便喝了不少酒,手脚越发不安分起来,谦谦君子的那份伪装逐渐褪去,转而是一副浪荡放肆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入洞房将和安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他不知的是,和安在他酒杯中悄悄加了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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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儿女们这桩婚事,朕与雍王亲上加亲,来!雍王!这杯朕敬你。”
雍王笑面如虎,同文帝举杯,正欲饮入口时,突而转念将酒杯摔出,金器杯盏落在地上乒乓作响,手下私兵迅速冲入现场包围。
文帝扯嗓喊道:“雍王,你做甚!”
“陛下难道看不出来吗,为这天,我已经等了数十年之久。”
“你要谋反?”
“我雍王今日便反了!”
“亏朕多年来厚待与你,你果真有谋反之心,朕当真错看你。”
“陛下若不想皇宫血流成河,不妨下诏禅位,双手奉上玉玺兵符,看在多年情分上,我可考虑饶你一命,如何?”
文帝不怒反笑,他大手一扬,皇家护卫倾巢而出,将雍王私兵尽数绞杀,仅剩为数几个护在雍王身前的虾兵蟹将,无疑是螳臂挡车。
雍王见大势已去,仰天大笑“看来是本王轻敌了,这么多年陛下这皇帝没白当。”
雍王突然发力起势,拔剑将文帝身前众护卫一剑封喉,将文帝挟持在手。
“陛下!”
“父皇!”
雍王豪声放笑,感觉犹如胜券在握“宣后,越妃,想要夫君安然无恙,就用玉玺兵符来换。”
“雍王别高兴得太早,且看看我手中是谁吧。”
和安手持匕首横在肖世子脖颈前,刀尖划拉开一道小口,鲜血微微渗出,肖世子精神涣散浑身无力,任由人拿捏。
“儿媳妇,本想你是个娇娇弱弱的,现在看来,越妃教女有方,你若放了我儿,我可以不计前嫌日后把你当自家人。”
“乱臣贼子,我乃父皇亲生女儿,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放了我父皇,一切好说。”
双方僵持期间,凌不疑率黑甲卫及时现身,一箭设准雍王心房,紧接又一箭将刀剑设落于地,凌不疑趁此救下文帝,交由二位副将先行护送回宫。
凌不疑当即与雍王展开激烈恶战,凌不疑方才射箭故意将心房射偏了些,目的是为留下雍王性命询问当年孤城往事,结果不曾想,雍王老当益壮,几回合下来,二人一时间难较高下。
“凌不疑小心!”
和安无意瞥见地上一个倒地未全断气的叛军作势从背后偷袭,眼看凌不疑来不及反应防备,和安撂下不省人事的肖世子,飞奔过去,只身抵在凌不疑前面。
和安当即感觉腹部传来剧痛,鲜血从喉腔涌出,嫁衣被暗红色浸染,耳边传来各种嘈杂声,她疼得几乎失去意识。
“和安!”
“凌不疑……”
“我在,我在呢。”凌不疑抱紧人,虽说刺得不深,也未及要害,但对和安来说,也几乎是要了半条命。
“我好痛,从来没这么痛过。”
“我答应你,等你伤好,我们就成亲,到时你再为我穿一次嫁衣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