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贵人前面的那句话才刚刚进入到楚翘的大脑中。
将楚翘吓得连说了三个“不用服侍”。
“朕吃个饭而已!怎么还需要女人服侍!”
虽说她连着五日都和海月以外的妃子共处一室,可她一直端着架子,那三位嫔妃又都不如惠贵人胆大,不敢接近冷着脸的皇上,所以一连五日过去,都没有人对楚翘上演这类晋江不让描述的戏码。
这让楚翘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皇上,是她们的夫君,是她们争相希望讨好的男人。她没将自己摆在夫君的位置上,自然也没将她们当做自己的妻子。
她只当她们是不太熟、但以后可能会熟悉起来的同性姐妹。
直到现在,被姐妹摸了大腿,她才醍醐灌顶,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
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
此刻的楚翘已经顾不得去思考,连姐姐都说不争不抢的惠贵人,为何一反常态,不仅变得主动了,攻势也十分猛烈。
她满脑子充斥着尖叫声,每一声都在喊——
“你被女人摸了大腿根,你被女人吹了耳旁风。”
而惠贵人每在她耳边吹一次风,楚翘的动作就越僵硬一分。
明明拒绝她靠近的最好方法,就是将她推开,或者自己退到安全范围内,可偏偏她除了这张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器官还听大脑使唤,手和腿僵死了一般,动都动不了。
而这‘口头上的拒绝’,落在惠贵人眼里,则成了不拒绝,不抗拒。
惠贵人在心中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万岁爷没发脾气。
其实她在做这个晋江不让描述的动作前,内心百般纠结忐忑,完全不似她脸上的表情一般平静。
可惠贵人想着这些天听到的传闻,万岁爷都能同时召请三位嫔妃侍寝,玩的比自己那个好色的老爹还花,应该不会太抗拒自己的举动吧?
而且众所周知,皇上从不拿正眼瞧皇贵妃以外的女人,即便是近期突然开始召别的嫔妃侍寝,也不代表他就会对所有嫔妃都敞开怀抱。
答应与自己一同用午膳,是第一次,也很可能是最后一次。
这个机会自己不能错过。
惠贵人这么想着,竟升起了一种背水一战的悲壮感。
她壮起胆子,将左手放入了桌下。
在桌布的遮挡下,她先是将指尖搭在了万岁爷的膝盖上,见他没有反应,还在用筷子夹鸭肉,惠贵人如战鼓般的心跳声小了些。
‘也不一定是不抗拒,说不定万岁爷是没感觉到。’
她又将手向上移了一些,接近晋江严禁出现的部分,还轻轻向下按压了一下。
‘这总该感觉到了吧。’
果然,男人有了反应,他没有将筷子夹着的鸭肉送进口中,而是僵住了。
好兆头。
见他只是发愣却没有皱眉,惠贵人连忙再接再厉,凑到了男人身侧,掐着嗓子使出自己来之前练了许多次的娇媚嗓音,柔柔地喊了句:
“万岁爷。”
她将身子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方便他在听完自己的声音后能一把搂住自己,而右手则紧紧握着凳子腿,防止他听完后不仅没被撩到,还觉得自己恶心,一把推倒自己。
哪知自己做好了两手准备,眼前男人的反应竟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
他竟然脸红了。
惠贵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眨了两下眼后又朝他耳边吹了口气,结果发现他的脸红的更深了,而且范围还扩大了。
不是吧?
在说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