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来参加一个物理学的会议,嗨……这都不是重点。”安宴准备向这位军官疯狂安利渝城高等研究院,就听见陈鸣地声音传了过来,“安教授。”
抬起头来,看见陈鸣向他走了过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陈鸣冲着那位军官笑了笑说道,“叶上尉,你也在啊。”
“额,陈副教授你好。”叶上尉愣了一下,不能够吧,眼前这位还真是陈副教授的博士生导师?
“你们两位,怎么在一起聊天?”陈鸣感觉有些诧异,他的教授怎么和军方的人聊起天来了。联想到教授想要来挖他的事情,不会是连京大国际学术中心要和军方合作的项目他也想要挖了吧,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地道了,他有一瞬间,感觉教授就像是疯狂安利别人的传销组织头领似的。
真没有想到,那位在普林斯顿大学稳坐钓鱼台,什么事情都非常佛系且淡定的教授,回到国内,为了渝城高等研究院竟然能够像是传销组织似的,天天跑去挖人挖项目。恐怕在过几天,教授跑去军方亲自挖项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不是遇见了,随便说几句吗?”安宴笑了笑说道,“这位军官倒是挺好的。”
叶上尉轻轻咳嗽了一声,陈鸣笑着说道,“认识?”
“不认识。”安宴和叶上尉同时摇了摇头。
陈鸣介绍道,“我给两位介绍一下吧。”
“这位是军方的叶上尉。”
“叶上尉你好。”安宴伸出手。
“这位,是我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生导师,咱们华国第一位获得数学界‘诺贝尔奖’称号的数学最高学术荣誉菲尔茨奖得主,也是华国第一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安宴,安教授。教授现在是渝城高等研究院的院长,也是渝城大学物理系的系主任。”
“嘶——”叶上尉倒吸一口凉气,还真特么是一个狠人?还真是一个学术界的大佬?原本以为这人是在给他开玩笑,结果还真是渝城高等研究院的院长。还是数学和物理学最高荣誉的得主,怎么看,都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甚至还比他年轻不少。就这,已经是国宝级的科学家了?
叶上尉急忙说道,“不好意思啊,刚才误会安教授了。”
“没关系。”安宴和叶上尉握手的同时,又询问道,“叶上尉,我刚和你说了这么半天,怎么样,有没有考虑过我们渝城高等研究院。”
“……”安宴的大名,即便是在部队待过这么多年的时间,他都是听说过无数次的,这位大神可以称作华国之光。部队里有些人笑称这位是天选之子,不论是获得数学最高荣誉还是获得诺贝尔奖,成为诺贝尔物理学奖最年轻的得主,国内的媒体,乃至于部队上的媒体都是有报道过的。
这位大神级别的人物,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以这种挖人项目的姿态让他考虑一下不要和京大合作,和他所在的渝城高等研究院合作。这种复杂的感情,想想就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这就是国宝级的科学家吗?虽然还没有当上院士,但是已经是实质意义上的院士,并且还需要重点保护的科学家,都这么任性的挖人挖项目吗?
但是……知道了安宴的身份之后,他忽然好心动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这个算法能够交给渝城高等研究院去研究的话,是不是……可以更精确一些,是不是在军方的应用上,会更加成熟一些,是不是……
想了很多,叶上尉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个,安教授……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我得回去报告一下,这个项目的问题我可能做不了主,您看,我去报告之后,如果可以的话,我给您打电话?”
“好啊。”安宴点点头,拿出手机号,当场询问叶上尉的电话之后,给他拨打了过去。叶上尉也拨打回来,双方存上了电话之后,在详细地说了一番之后,叶上尉就离开了京大国际数学研究中心。
陈鸣笑着说道,“教授,您这个可不太地道啊。不仅来京大挖人,连带着项目都想要给挖走,这要是让京大知道了。我估计最近这几年的时间,您可能就别想要在来京大了。”
“嗨,我这不是不一定挖得走吗?现在渝城高等研究院成立还没有多久的时间,军方肯定是不可能亲自找上门来的。但是在华国做研究,肯定和军方会有一定的项目合作才行,很多东西都是军用转民用。除非像是在普林斯顿大学那样,只做理论性的研究,并且理论性的研究还不甚至任何不能够公开的数据和数学模型。”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回国了。我回国,就是为了研究一些对于现在或者是不远的将来会有实用性的一些东西。理论方面,我觉得我研究得也差不多了。这不是想要研究一些应用类的吗?”安宴笑了笑说道,“既然军方短时间内没有找上门来,我就毛遂自荐也没有什么错误吧?”
“即便是这次不成功,我相信,下一次在军方选择的时候,也会记得渝城高等研究院这个名字,说不定下次就来找我们了呢?”
“根据概率来说,安教授觉得这次的成功几率有多少?”
“说不好,50吧,重点是看我的名头能不能唬住军方的人。”安宴耸了耸肩膀。
“安教授叫我来,也是想要让我去渝城高等研究院吧?”
“没错,韩秋那边我已经去说服过了。你呢,怎么想?”
“我去。”陈鸣想也不想就坚定地回答道,“教授您的知识,我还没有学透呢,怎么可能就满足了呢。”
“那你可能学得有点儿久了。”安宴对于陈鸣这种直言不讳的说法没有表示反感或者是不喜欢。只是笑了笑,也就过去了。
“走吧,我们先去吃饭。”两人正准备转去吃饭的时候,李波教授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大吼一声,“安宴教授,原来你在这里!”
过上过下的研究人员一瞬间,将目光都投向了安宴。
虽然安宴这些年都不在华国内,但是毫无疑问,要说这些数学研究人员最佩服的人,当之无愧在华国年轻一辈中,只有安宴一个人。
菲尔茨奖这么难以获得,许多华国天才的数学家一辈子都没有能够获得的奖励,竟然在他还没有满二十一岁的时候就能够获得,足以见得安宴在数学上,已经达到了华国人乃至世界上许多天才数学家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巅峰。
甚至,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安宴的顶点在什么地方。至于安宴的低点,他们也不清楚。或许,这位大佬的低点比他们的顶点还要高上许多也是说不准的。
李波教授吼了这么一嗓子,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围观安宴和陈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