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相信他们吗?张灼地、丁了他们,”王骞石戳穿了他,“真不理解,他们都不管你在经历怎么样的痛苦。”
“你难受死了吧,忽冷忽热,乏力,吃不下东西,需要我帮忙吗?这不是一个人能挺得过来的。丁了还要你去工作,你现在根本就不是能工作的状态,他们并不关心你,也不是,其实他们只是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也没有试图了解过你的世界。”
“你不需要和我说这些,”白风风看上去并没有被触动,“我们的关系也不和你想象的一样。我们不是朋友。”
王骞石:“那是什么?同事?”
“也许吧。”
“那算我多嘴了,”王骞石问,“不过药你还要吗?”
白风风没有马上回答,他和王骞石在黑暗中对视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在哪。”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
丁了窝在被窝里,翻了好几个身,最终还是没顶得住噪音,出去开门。
刘艺烨踩着高跟鞋进来,捏着鼻子说道:“天啊,你们电梯里怎么了?”
“你是说血,还是说味道。”
“evethg!”
“张灼地在里面杀了个邻居,”丁了坐在客厅的餐桌上,吃张灼地临走前给他准备的早饭,忽然想起了这件事,“那个人可能没死。”
刘艺烨:“那不是更可怕了!”
丁了:“那就还是死了吧,也没再见过了。”
刘艺烨四处乱转,打开书房门就进去了,惊讶地在里面喊道:“你在画画?”
“喔。”丁了随口应了。
“雏菊啊,”刘艺烨说,“你好纯情。”
丁了没搭理他,吃了几口三明治就不想再吃了,把剩下的放进了冰箱里,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去卫生间洗漱。
和张灼地在一起之后他肉眼可见地懒散了不少,没再提着那口必须精致的气,很多很矫情的点都消失了。
丁了带着小青蛙发带在卫生间刷牙,刘艺烨站在他后头,看着他这副邋遢的模样,说道:“你还是丁了吗?”
丁了在镜子里给了她警告的眼神,嘴里塞着一嘴泡沫。
刘艺烨啧啧称奇:“以前的洋娃娃去哪儿了?”
丁了吐了泡沫,把脸洗干净,说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