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当当我的工具人。”
“大家一起快乐的话,倒真可以。”
郁旸把睡这个事就这样随便说了出来。
他让这些人来做他的工具,当他的按藦棍。像沈尘封那样的作用。
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和过去大相径庭的态度,过去别人碰一下他的手他都会抵触,现在这样无所谓的表示出来,反而让人心底很不舒服。
嘭,一道尖锐的声音,郁旸转头看向沈尘封,就看到沈尘封将手里的酒杯给捏碎了,酒水流了出来,玻璃片似乎刺进了沈尘封的手里,但沈尘封把手放了下去,郁旸没看太清楚。
“到底什么意思?”秦天浩听懂了,他怎么会听不懂。
但这话从郁旸嘴里说出来,他不明白。
这个人不是连别人随便碰他都会不愉吗?现在居然直白地让人随便和他睡。
“郁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严嵩看过众人的表情后,问郁旸。
“知道啊,还是说你们没听懂,没听懂的话我可以再解释一下。”
“不用了!”沈尘封突然出声,声音裹着冰渣子,让人感到屋里空气骤降了好几度。
郁旸嘴角的笑没减,甚至还加深了两分。
他不是针对沈尘封,没有针对,因为那确实对他来说无所谓,和谁睡都可以。
他承认沈尘封在他这里和别人不一样,他信任的朋友,他最初也是找沈尘封帮忙,而不是其他人。
但也仅此而已。
他只是突然觉得怎么玩都可以。
冥冥之中他有种预感,自己身体会变成这样,也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
命运让他变成这个样子,他能够随便就吸引别人的痴迷和迷恋。
不需要去守着那些人类的道德规则,他都快变成不是人了,没有人类像他这个样子,拥有雌性的某种特性,会吸引来雄性。
也许他就该肆无忌惮。
是不自爱吗?
快乐的事,关自爱什么事。
他很爱自己,正是因为爱自己,那份骨子里刻着的自私,才让他有这样的念头。
不过看这些人表情,好像对他这个提议不赞同。
“怎么?还是想独占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可真有趣,谁规定了你喜欢我我就得只能属于你一个人?”
“我啊,从来都只属于自己。”
从椅子上站起身,郁旸往门口走,每个人的视线都追在他身上。
走到门口郁旸拉开了门,但同时又停下了脚。
“别那么自私啊,大家要学会分享。”
“还是说你们以为就凭自己一个人能够追到我?”
“先问问身边的情敌吧。”
郁旸笑声愉悦,最后和沈尘封对视了一眼,那淡漠的眼神和看别人差不多。
沈尘封搁在腿上的手指甲已经陷到了掌心,刚刚玻璃刺伤的伤口已经愈合,现在掌心让他抠出了鲜血,然后伤口转瞬又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