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道,阴郁冷酷。
陈以南:“……”
我的老天鹅,铲有什么好?我老陈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糟心玩意儿?
“那我不如改名叫铲一北吧,多傻逼多般配的名字。”她笑眯眯道。
陈一南:“???”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她认真问。
陈以南笑了笑,“可能确实是我走得太远了,忘记了年轻时到底是个什么性格。”
“没想到你连本名都不愿意接受?”
要说上辈子陈以南有没有类似的煞笔故事发生,倒真是有。
不过不是名字,而是性别。
战场是个非常重男轻女的地方。
少不经事时,陈以南曾有段时间非常痛恨自己的生理性别,甚至逼着同学们喊她兄弟——和现在眼前这人厌恶名字一样无理取闹。
铲一南、不对,陈一南顿了顿,露出了个好像和对面人照镜子似的笑容:
“中央军校禁止校外斗殴,但不禁止校内‘友好切磋’,你知道吗,新生?”
陈以南微微一笑,露胳膊挽袖子:“我知道呀。”
一南:“……”
“很好。”
说完,她扯下军帽,扔进泥水里,“今天我要不把你往死里打一顿,我就跟你姓。”
陈以南:“……”
阿拉草,你本来就跟我姓。
……
一刻钟后,贺荣涛正在教室里讲的激情澎湃,窗边同学忽然站起来。
“报告!”
贺教授戛然而止:“……”
“说。”
同学热情洋溢,眼神是压抑不住的看戏:“陈一南和陈以南在操场打起来了!”
教室同学:“……”
刷!
大家齐齐朝窗边望去。
贺教授波澜不惊:“打死了吗?”
报信同学:“报告,没有。”
贺教授重新拿起书:“那就等快打死了再说。”
“下周申城站的赵科长要来讲实战课,大家好好看书,争取在领导面前露露脸,对仕途有帮助。”
“——来,我们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