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南沉默片刻,“那,你可以把我们的制度记下来,有用便用。”
李世民一愣,“啊,我记?我可以做皇帝吗?”
陈以南一卡壳,“啊这。”
——这是什么神经病逻辑。
眼前的太宗明明是已经死去的。
但因为燃烧遗物的年龄对照,魂体复现来的是十几岁的他。
结果,这个十几岁的二凤记忆停留在少年时,还以为自己是个小秦王呢。
“当然可以。”奶爸李治忽然出声,眼神温柔,“父皇想做什么,都能做到。”
李二凤:“……”
陈以南:“→_→”
噫,这时候不说玄武门弑兄逼父了。
李二凤:“你眼神好像无垢啊。”
李治下意识摸摸脸,笑了下:“是呀,人人都说三兄弟里,我长得最像母后。”
一时间,牢里气氛有些温馨。
考生们来回瞧着这对奇怪父子,表示想来把瓜子,磕个爽。
这边,程桥默默将馊水挪开了,不让陈以南碰。
“喝这个不好。”
陈以南应了一声:“谢了,程妈妈。”
程桥:“……”
光脑一亮,陈以南低头查看消息,旋即脸色一怔。
程桥关切地问:“怎么了?”
陈以南语调奇异:“替考的事……我翻案了。”
“执法处正在走审判程序。”
“但——秦崇芳问我,还想不想重考理科。”
程桥:“???”
这话信息量颇大,他还没回应,陈以南又利索地收起光脑:
“算了,明早还要砍头,忙得很。”
“先不管这事。”
程桥:“……”
低头一看,陈以南正在玩他的手,扣扣索索,温热的很。
程桥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
“喏,给你留位置。”陈以南拍拍旁边的破烂茅草,“一起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