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有!”
“那就有。”姝夏懒得与他争辩,索性就顺着他说话。
“是什么啊?可以告诉吗?我也想为你排忧解难。”
“不可以。”
她又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这让辞浅非常为难,他与姝夏之间总是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道鸿沟才能消失。
“为什么不可以,说不定就可以呢?”
“你告诉我吧。”
“夏夏。”
“不用了,你解决不了,只有我可以。”
“……”
姝夏没再搭理他了,她确实没有欺骗辞浅,这件事目前来说,只有她自己能够解决,除了她,都是徒劳无力的。
—
为此,辞浅还郁闷了好几天,不过最后他还是释然了,难不成还等着姝夏过来哄他吗?
不大可能。
他现在想都不敢想,觉得待在姝夏身边就已经很高兴了。
某天夜里,月明星稀,凉风习习,心怀不轨企图爬窗的辞浅,还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事情,就被耳聪目明、身手敏捷的姝夏抓了个正着。
“辞浅,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她问他,但是辞浅埋着头,久久没有回答她。
姝夏这才点亮了屋里所有的灯,原本漆黑的环境明亮了起来。
辞浅耷拉着脑袋,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头顶。
“辞浅——”
“……”
他突然靠在姝夏的肩膀上,整个人软绵绵的,轻飘飘的,好像没有什么重量。
并且,呼吸有点重。灼热的气息洒在姝夏的掌心,微痒。
他肯定不对劲,姝夏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