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千杀楼所杀,你不去恨千杀楼,反倒觉得是我的错,难道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可笑吗?”花燃冷淡道。
广圆无言,花燃继续说:“还是你觉得我杀过丹心宗上下,手染鲜血,所以该死?”
“是,你手段太过狠辣,若放任你不管,谁知还会不会有下一个丹心宗?”广圆直白道。
花燃咄咄逼人:“你了解过真相吗?还是仅凭流言的一面之词?你依靠什么认定我的所作所为?你又是否知道丹心宗只是千杀楼手下一个披壳的宗门?”
一连串的质问让广圆僵在当场,无法反驳。
良久,他才开口道:“可你将我们的佛子诱骗离寺,这是事实。”
花燃:……
合着广圆针对她,是因为她将湛尘拐出净光寺?
湛尘:“我的离开是必然,你却迁怒到无辜之人身上,佛道有瑕。”
广圆不再镇定,“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你现在已经不是佛子!你看你身上哪还有半点佛修的模样?都是这个妖女害的!”
业火燃起,湛尘漠然道:“注意口戒。”
面对昔日同门,他看上去没有半分情分,在被恶念充斥的躯壳里,他仅能抓住的情感所剩无几。
广圆瞳孔震荡,不明白为什么最熟悉的大师兄像变了个人。
花燃揉揉额头,面对仿佛被抛弃一般露出天崩地裂表情的广圆,实在不知如何安慰。
比起先前封闭自我的故作清冷,如今湛尘是真对一切毫不在意。
“阿燃姐!大师兄!你们怎么来了?我好想你们啊!”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内跑来。
广清如同一只归巢的燕子扑过来,完全无视场上剑拔弩张的氛围,脸上是真真切切的喜悦。
还没等他继续靠近花燃,便被广圆一把抓住后领,“别过去!”
广清挣扎:“为什么?”
广圆紧紧抓着广清,冷着脸道:“两位请回,净光寺不欢迎你们,我不会将你们的行踪透露出去,这是最后的让步。”
“谁说不欢迎?我就很欢迎!”广清叫喳喳。
“广圆师弟,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什么说话怪怪的?”
广圆怒喝:“你忘了他俩是什么身份吗?难道你想把灾祸引到净光寺来?”
广清大声反驳:“我才不信那些谣言,阿燃姐不是那样的人!还有大师兄,他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看你也是被迷惑了!”广圆恼怒。
广清:“我看你才是着相了!你的心静得下来吗?为什么听风就是雨,你心中的偏见已经蒙蔽住双眼,像你现在这样就应该扫一年的地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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