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是这场荒谬的成神‘游戏’的主导者。
所有的真相,都随着符谦最后的到来全部解开。
摩迪一个人类,自然不会拿到血珀这样的圣物。
而圣器,也不是一介人类能够随意操控的。
祁宴没兴趣知道恩格斯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者。
最开始想要成神的,就是他自己。
而摩迪,只不过是他操控着的傀儡。
圣器的毁败,并不是祁宴关心的。
可以说,他也算是完成了父亲的遗志,这个愿意以身献祭,摧毁血匙的上一任卡帕多西亚亲王。
祁宴握着佐隐的手,在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了丝毫没有挣扎、正以一种高傲姿态俯瞰着所有的恩格斯身上时,两人相携着离开了地宫。
…
直到离开主城范围。
佐隐才贴着祁宴低声说了一句,“你隐瞒了什么?”
祁宴乜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确实隐瞒了一些东西。
不过是一个举棋不定却又迷途知返的人罢了。
圣庭的圣子。
祁宴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他。
拙劣的伪装,隐瞒着所有身边人。
最后一刻,做下出乎意料的决定。
同时,他的存在与否,乃至于生死,对祁宴来说,可有可无。
更甚者。
族内的三长老,雅恩的父亲莱登,与恩格斯有勾结,他也不会刻意在意。
佐隐没继续追问,只是轻叹了一声。
做足了可怜模样,“你得补偿我。”
作为我没有刨根问底的补偿。
祁宴轻笑看他,说:“你要什么补偿?”
佐隐把人抱过来,摁在怀里。
含丨着人耳尖,轻声说了句什么。
“主人,今晚,我想……”
佐隐的声音很低,一字一句却又清晰的传入祁宴耳膜,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他心尖上,引得一阵一阵的发丨颤。
“把尾巴,放在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