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捣乱,便拿着电话站起来往卧室走,“子星有没有闹?”
“哭了一小会儿……”
“那……啊!”后背忽然贴上的身躯让她失声尖叫。
“怎么啦?”陈姨问。
“没事。”她说应着,可事实是身后的男人已经推高了她的裙子,大手也钻了进去……
当谈微微终于被压-在双人浴缸里,被迫洗鸳鸯浴时,她终于体会了啥叫蜜月旅。
“别闹。”她压低声音警告某人。不过没有作用,周延邪笑着挑开她的丝质底裤,寻到那柔嫩的豆豆,慢捻轻揉。
谈微微那里经得起这般对待,腿一软,险些就跪倒地上,幸好周延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将她移到床边的矮塌上。
不过,周某人可不没那么好心,故意让她半趴在榻上,背对着他,方便作业。
谈微微一边听着陈姨讲述儿子的情况,一边忍受着背后男人的挑逗,当他的手指探入已然润湿的花径时,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差点溢出声音。
“老婆,放松。”周延伏在她的耳旁低声说,“夹那么紧,我动不了。”
谈微微狠狠地剐他一眼,压低声音提醒,“别闹,我在打电话。”
“你打你的,不用管我。”
谈微微翻个白眼,她也不想管他,可是他这样自己怎么打嘛?
“等一下,好不好?”她娇声讨饶。
“好。”周延嘴里应着,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拇指摁住小豆豆,中指探入已然湿润的花径,缓缓抽送。
突如其来的侵袭让谈微微从背脊处蹿出一阵酥麻,浑身止不住颤抖,陈姨的声音越飘越远,私密处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咬住唇防止声音外泄,并喘息着说,“陈姨,我有事,晚点再打过来。”
“等一下,你妈有话跟你说。”陈姨把电话交给了周母。
“微微,你们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经过迪拜?”
“嗯。”谈微微长长地吐气,脸红得快滴出水来。这个流氓,竟然把头钻进了她的裙子里。湿滑的舌尖不断在她的私密处舔噬着,继而旋转、按压,让她不自觉又喘息起来。随着他舌尖翻搅的动作越来越快,谈微微身下传来的酥麻感也越来越狂,几乎快把她逼得喘不过气。当他恶性地咬住她娇嫩的花瓣时,谈微微抑不住叫了出来,“啊……”
电话那头的周母听到媳妇大叫,忙不迭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微微哪里还说得出话,张着嘴只顾喘气,最后还是周延站起来,拿过她的手机,“妈,我们在忙,晚点打给你。”
周母是过来人,一听这话瞬时明白儿子在忙什么,面色不禁一红,可临挂电话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努力点,我还想要个孙女。”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谈微微耳朵里,让微微又羞又恼,趁着他松懈的空档,翻身就要逃走,却被他迅猛地压下去,从背后含住耳垂魅惑地低喃,“老婆,很好吃。”
好吃?谈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垂着他的肩膀,直骂,“下流!”
“还有更下流的。”他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将火热的硬物刺入湿润的花径。
“啊!”后进的位置,让谈微微不禁溢出声来。
“叫出来,我喜欢!”周延轻笑着,性感的脸庞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托高她的臀,方便他更好的进入,而修长的手指却捏住她丰盈前的红梅,或松、或紧、或搔、或掐……
谈微微毕竟还未断奶,胸本就涨得厉害,被他这么一捏,更是刺激得连连颤抖,一个尖叫就达到了顶峰。
“老婆,你也太快了。”周延笑着揶揄,拔出火热,可就在谈微微诧异他怎么这么快放过自己时,他已将她反转过来,让她的背靠着自己胸膛,坐在自己怀中。他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另一手由下往上抬高她修长雪白的腿,炙热的硬物顺着她的蜜汁再次挺入。
“舒服吗?”他稳住她的腰,狂野的向上顶,巨大的火热深深的挺入温暖的通道,恣意进出摩擦。
“慢一点。”她求饶。
“慢不了!”周延发出沙哑的低吟,“微微,你夹得我好舒服。’
近乎垂直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又胀又疼的感觉让谈微微哀声乞求,“周延,我不行了……好难受……”
可她的哀求,却引发男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周延开始对她做更狂暴的占有,先缓缓退出,再顶到进去,每次猛烈的抽插,都伴随着她情欲难耐的呻吟。一次次狂烈的顶撞,制造出啧啧的声响,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也沿着大腿滑下来。在不知经历过多少次高潮后,周延突然紧紧握住她的纤腰,律动的动作更是加快,带着她一步步登上喜悦的高峰。
事后,谈微微累瘫在榻上,再由他抱着去双人浴缸冲洗,察觉到他的手指探入花径时,谈微微赶紧求饶,“老公,不要,我好疼。”
周延怜惜地吻了吻她红肿的嘴唇,应诺,“好,不要了。”不过就在她放下心时,他又补上一句,“反正有的是时间。”
接下来10天,他用行动证明,时间的确很多。自从儿子出生来就没吃过饱饭的某人就像服用了蓝色小药丸一般,随时随地兽性大发,把她压在房间的每一个地方极尽缠绵,甚至大胆到将她拖到水屋的楼梯上,迎着海浪一次次将她顶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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