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衬衫,斜斜地放在肩膀上,厚实的胸膛全是虬起的肌肉的模样,好帅……
像自己读过的那些青春疼痛文学的男主一样。
迷人。
魅惑。
林幼薇有些失落地坐在座位上,脑海里全是自己抱着他,坐在他的肩膀上,他轻描淡写地从千军万马中独独走出一条道的模样。
龙爷?
以后,会不会变成林幼薇的龙爷?
应该会的吧。
就算没有机会,她也会守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因为,林幼薇知道,见过沈墨之后,她不会再爱上第二个男人了。
……。。
夜越来越深。
处理好伤口,沈墨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坐在窗前。
从这里能俯瞰到整条兰江,自东边而来,一股脑浩浩荡荡涌向西方望不见尽头的他处,两岸各处,寻常花草长势良莠不齐,独独兰花,能长得又高又壮。
一到大雪纷飞的冬季,各处行人皆能闻到那独特的芳香。
兰江,也正因此而得名。
对于沈墨而言,他却是最喜欢兰花尚未绽放前的春季,在那样一个金黄的季节,百花争艳,独独兰花,只是静默地储着养料,为了寒冬那抹最美的绽放。
回想起自己的前半生,不也是如此?
狱中五年,沈墨看透了许多,本以为自己能够抛开七情六欲,可谁又能挣脱开这污浊的世界?
沈墨承认自己落了俗套。
爱难放下,恨也难放下。
静坐了好一会儿,沈墨拿起手机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得知姐姐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了,心中感到些许欣慰,他对刘秀芬撒了个谎,说自己要出差几天,过些时候才回来。
自己的骨肉,刘秀芬又怎么可能不了解?
这孩子,又撒谎了。
挂断电话,刘秀芬也没再多想,安慰自己孩子大了总要自己飞,管不了太多咯……。
沈墨之所以不敢回家,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
要是给妈看见了,指不定得跪上几天。
……。。
就这么平淡地过了三四天。
一通电话吵醒了正在休息的沈墨。
拿起电话一看,沈墨笑着挑了挑眉头,韩梦。
“什么事?”
电话那头,韩梦的声音有些焦急,质问道,“沈墨,衫红资本的投资为什么还没有打过来?这都一个星期了,我们公司的项目没有这笔钱启动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