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等他的三个朋友都走了,黎尔跟温知宴算账。
论如何阴阳怪气的收拾人,数温知宴最在行。
这几天夫妻俩因为要不要把沈初栀的那些朋友都告上法庭的事闹不和,加上温老爷子的寿宴就要临近,她忙得不可开交,晚上黎尔都没在床上跟他亲热。
温知宴体谅黎尔为温家办事,晚上没有为难她,今天找个由头叫她出来,是想她跟着来放松心情,她每天是如何在那群长辈面前束手束脚,温知宴都知道。
自从璃城酒店风波,她辞职后,以往总喜欢在心里拨小九九算盘,坚要对他保持疏离的人变了,真的有在乖巧懂事的为温知宴学做温家的孙媳妇。
温知宴以后是这个高门望族的不二继承人,黎尔心里明白这点,是这样,他们小夫妻才能住进辰丰胡同的主宅。
温二爷温三爷家里的孙子跟孙媳妇就没资格住辰丰胡同。
有这样的认知,黎尔自然是不敢
在长辈面前出错。神经紧绷了许久,晚上本来是要在家陪着三个长辈用餐,现在被温知宴叫来了这里。
黎尔郁郁的说:“早知道你要这么欺负我,我才不出来。”
她的脸蛋到现在还是绯红的,适才被温知宴抱在腿上跟三个公子哥打麻将,她羞死了,可是又不好拂自己老公的面子,就那么配合了一小时,简直度时如年。
温知宴勾唇笑道:“怎么又欺负你了,我是在伺候你,给你当人形坐凳,还喂你喝茶吃水果呢。除了对温太太,我可没这么伺候过人。”
说着,他的手伸到她的旗袍开衩,邪气的拨弄他前几日买给她的流苏腿链。
还挺乖,知道出门把这个链子系上。
肩膀上还披了薄纱小坎肩,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赢钱了,开心吗?”温知宴用手指勾黎尔滑润小巧的下巴,低头想吻她的时候,余慕橙过来找黎尔。
“尔尔,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来。”余慕橙拎着一个沉甸甸的纸袋子,瞧见温知宴正在欺负黎尔。
男人高大身形将黎尔扣在麻将牌桌边,将黎尔的下巴勾在他手里,正欲低头衔住黎尔的樱桃软唇,也不顾这里是在会所大厅里,胆大又下流的弄得黎尔面红耳赤。
“温少,是不是欺负我们尔尔了,婚礼怎么还不办?不是三媒六聘的结婚算什么结婚?”余慕橙一出现,就凶巴巴的质问温知宴。
她似乎早就忘了上次在璃城她收过温知宴的支票。
余慕橙用脚想,也知道肯定是温知宴这个心机深沉的高门公子爷婚后在处处欺负对情欲之事毫无经验的黎尔。
温知宴皱眉不悦,不满怎么亲自己老婆的时候,余慕橙这个事儿精出现了。
他逗黎尔的兴致一下子散了,板起俊脸,对余慕橙冷言冷语:“余女士,别整天玩卷钱跑路,以为你还二十岁呢。”
那嫌弃口吻好像余慕橙已经人老珠黄了,只能忍气吞声的选择委身于他的好兄弟庄敬佑。
“不需要你提醒,你只要少欺负我们尔尔就行了,早点把当初结婚没能给尔尔的都补了。”余慕橙牙尖嘴利的声讨温知宴。
黎尔听到余慕橙这么理直气壮的声讨温知宴,猜温知宴肯定会生气吧,当初他们领证结婚的时候,他其实什么都给黎尔了。
花,戒指,还有在璃城的寒风中,耐心又痴情的等着黎尔出现的十二万分的诚意。
其实,那一天,黎尔根本不知道男人已经暗恋她十年,差点因为琐事,没去赴那个在冬雪之中一起领结婚证的约。
“橙橙,别帮我说话了。”黎尔心中有愧的说。
温知宴接上这个话题,坦荡又笃定的告诉余慕橙,“不用你担心,我欠我们家尔尔的,最后一样都不会少。”
知道余慕橙要跟黎尔叙旧,温知宴牵了牵黎尔的手,贴她耳朵说:“别听这个坏女人乱说,我先出去,你们聊完了,就出来吃饭。”
“嗯,你先去。”黎尔急着
把他赶走,他们夫妻今天已经在很多人面前无所顾忌的秀恩爱了,再秀就不合适了。
温知宴走了,穿了件一字领洋装裙,把头发留长又染黑的余慕橙抱了抱黎尔,怜惜的告诉她:“尔尔,我好想你。()”
尔尔难得见到余慕橙这么柔情,感怀的告诉她:我也很担心你,你快跟庄敬佑定下来吧,你看说过一辈子都不谈恋爱的我现在都结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