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之中带着点儿l磁沉的声音隐去,沈北灼去忙自己的了,懒得再陪温知宴阴阳怪气。
起码温知宴得先让他看看这个白月光嫂子是什么模样,沈北灼才能看人下碟不是。
沈北灼退聊了,温知宴也就没心思跟这帮人聊天,那股刺激的氛围淡了。
他停止了对黎尔探访的动作。
温热薄唇探在黎尔纤细的后脖颈,一一轻吮她早就为他绷紧的敏感皮肤,衔咬过那些染着丝丝甜香的嫩肉,充满占有欲的要求黎尔:“去了北城,不准穿这种裙子。沈北灼他们都是坏胚。”
“你管我。难道你不坏?”黎尔嗔道,她被他抱坐在他腿上,被他弄得软得像团棉花,被他用邪气的手揉来捏去。
这都算了,她还看不见他的脸,这样瞧不见他的姿势让黎尔更敏感。
黎尔觉得温知宴才是真正的坏胚。
黎尔想从男人的长腿上跳下去,坐在藤圈椅里的温知宴领会到后,把一双膝盖支高,不让她滑走。
“奶奶跟琼姨来了,你放开我。”黎尔抱怨,虽然这是在房间的露台,但是黎尔还是觉得不是熄灯后的床,两夫妻亲热就像犯罪似的,又禁忌又刺激。
“那天我才告诉你什么。我们结婚了,要多多了解彼此。”温知宴训不长记性的人道。
黎尔丢了工作,温知宴这几天专门抽时间陪她,一直陪着她,声称要她多了解他。
多了解她的老公之后,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黎尔就会明白她一定要学会去依靠温知宴,他心里对她成瘾的占有
()欲才会得到救赎。
“了解也不是这样……了解的……()”黎尔喃喃控诉,声音绵软得像是在跟他撒娇。
对于这种事,黎尔早就已经很了解自己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了。
湿了。?[(()”温知宴咬黎尔的耳朵,坏透了的说,“我了解到尔尔最喜欢我怎么弄尔尔了。”
夏风吹过露台上栽植的茉莉跟玫瑰,馥郁的香气传来,被男人嘲笑的黎尔起身想逃。
好不容易脚尖点地,温知宴把她拽回来,拉转了让她坐在他身上,跟他四目相对,要她乖乖答应:“明天去了北城大方点,不管见了任何人,都好好做温太太。不然今晚不止这样弄你。”
他喉头滚动,手指上的膏体抹完,也就没有再不规矩。
那晚玩领带,他失控了,这两天他一直心疼她,坚持不碰她。
“哪里来的药?”黎尔浑身发热,羞赧的问。
“让琼姨去找的。”温知宴回,“她收纳着很多特别的东西,上次跟我专门提过,说有效果特别好的药给我太太用。”
适才才跟琼姨乖巧学剪纸的黎尔尴尬得想要钻地洞,温知宴找别人要这种药,是在不言自明他们的夫妻之事有多浓烈。
“你少假好心。你就是想趁机欺负我。”黎尔埋头,无颜面对总是用为她好来占她便宜的恶劣男人。
如果没有结婚证,他就是耍流氓。
“去了北城,不能穿这种短旗袍。”
“为什么?“
“因为刚才跟我说话的那帮人,他们比我还坏,到时候把老婆给我抢走了怎么办。”
“我都结婚了,是已婚妇女了,谁瞧得上我?”
“说不好。”
清凉消肿的药膏让黎尔先是觉得很舒爽,没多久反而感到适得其反的燥热,因为她是坐在温知宴这种冷欲荷尔蒙制造机的男人腿上。
黎尔红了眼尾,水汪汪的长眸掠动,眼神起雾,有所期待的瞧向温知宴的俊脸。
温知宴滚了滚喉,用一根长指拾起她的下巴,轻笑出声:“还想被老公弄?”
“才不是。”黎尔打死都不承认。
“那就去睡觉,明天我们下北城。”黎尔被男人打横抱起,送到卧室里。
“真的去睡觉?”黎尔在花开月圆,蝉鸣风清的夜晚,贴上樱桃唇,悄悄又羞羞的吻着他的耳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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