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聊这些让他们不开心的话题。
好几天没见,黎尔想温知宴先为她完成一个念想。
“我那天做了
()个梦,梦里我老公被我绑……”她真的想玩这个。
还以为温知宴答应了,给她随便玩,这条阿玛尼领带如果真的完成了这个任务,过了今晚,它可以配享太庙了。
它居然可以绑住又冷又狂的京圈太子爷的某某部位。
然而,真相是,京圈太子爷温知宴真的又冷又狂,永远给人一颗枣,就打人一巴掌。
“尔尔……”温知宴沉声,睨住黎尔小脸的眼神浓郁又严肃,“先把正事说完。”他搭住她的小手,认真的要她坦白。
他明白她对感情的事就是很胆小敏感,每次都在逃避,自从他们结婚后,她一直躲着温知宴,不敢勇敢面对她已经爱上了他的事实。
今晚,温知宴要黎尔不准再逃。
她要确确实实的面对他们结婚了,是夫妻这件事。
不管遇上任何不理想的人跟事,已经结婚了的他们都不会想要跟对方分开。
“我都说完……了。”黎尔被男人抓个正着,他赤裸裸的视线直勾勾的射进她的眼眶里。
黎尔坐在他身上,跟他面面相觑,避无可避。
卧室的天花板上开着一盏柔美的水晶吊灯,暖黄的光芒流下来,照在男人骨相极度优越的面孔,黎尔才发现他下巴上有青色的极短胡茬。
他怕黎尔收拾行李离开,就慌得连自己的仪容都忽略的赶来她身边。
明明平日是那么讲究,在任何场合出现都是一尘不染的谪仙模样。
“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什么人,什么事把你为难了,都一一说来告诉我,你的老公听。”
领略到温知宴面容憔悴,黎尔心疼。
“你从哪里回来的?”她问。
“北城。”温知宴哑声回答。
“为什么是北城?”
“因为买不到纽约直飞璃城的机票,想要快点回来见你,就先飞了北城,然后不停不休的开了十个小时的车,回到西灵湾,发现你不在,就急得来这儿找你。”
黎尔的心更疼了,温知宴怎么会有为了一个人如此痴狂的时候。
她咬了咬唇,老实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最后说了徐德芝来派出所保释她,委婉的跟她说她不适合做温知宴的太太,暗示她离开温知宴这件事。
“事情就是这样的。那个晚上,从派出所回来,我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黎尔低下了因为羞愧而发烫的脸颊。这次的酒店风波发生后,其实不用徐德芝到她面前来说,黎尔也知道她配不上他。
然而,这一次,就算清醒的意识到是高攀,黎尔也选择要为温知宴攀高。
温知宴听完黎尔坦白之后,声线发沙的问起他最想关心的重点:“那这一次为何不像在摩洛哥那样,要敏感胆小的跟我分开?”
“……”黎尔的头还是低着。
温知宴用长指勾起她的小下巴,想看到她的眼睛。
他想听她亲口说前后两次不同的原因。
“
因为……”黎尔被男人看得心跳加速,“因为我在想,温知宴绝对就是十六岁来过我身边的人。结果,真的是。”
“因为感动跟感恩,才不愿意离开我?”温知宴如此诱引黎尔继续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