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温知宴跳过恋爱,直接结婚,她的心早就为他破防得难以负荷了。
温知宴在外面知书达理,禁欲克制,其实回家了就是个极品色胚,黎尔这种纯若白纸的姑娘哪里禁得住被他带坏。
看吧,现在就被他带坏了。她居然在大街上主动舌吻了他。
她还是原来那个发誓喜欢男人不如去喜欢一条狗的黎尔吗。早就不是了。
下一秒,不容她再扭捏作态,温知宴哑声,说出他对黎尔的惩罚。“可以,但我得亲回来。”
她亲了他,他要亲回来。
贴完囍字,新婚夫妻就是该这样相处的。
“这里是……大街上。”黎尔提醒温公子,不要那么放浪形骸,现在很多记者在跟拍他们夫妻,要是拍到什么不好的照片,发出去影响他的集团股价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也不妨碍我亲我老婆。”语毕,温知宴将线条锐利的下颚压下来。
两根修长手指勾起黎尔的小脸,在车边就对黎尔大胆湿吻,粗舌像滑鱼,伸进她的檀口里灵活有致的乱窜。
跟她亲他时的那种不得要领,乱七八糟,还有软绵无力不同,温知宴了解黎尔所有的敏感带。
粗舌尽数摩挲与撩拨,甚至是吮吸得让她被吻得不止胸腔氧气尽数消失,还浑身每一处皮肤都为他发烫发痒。
强势的热吻之下,温知宴的厚掌搭上黎尔的细腰,先是技巧性的轻轻盈握,随着吻的力道加深,他开始掐紧。
g500停在林荫路的路边,黎尔怕被人发现他们夫妻在大街上浓吻,每根感觉神经特别敏感的绷紧,被男人亲得从喉头发出细密又娇媚的哽咽。
终于,她求饶般的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指甲轻刮过他滚烫的硬胸肌,温知宴才放过了黎尔。
黎尔害羞得无以为继,慌乱的偏头去擦嘴。
唇齿都被撩得麻痹的过瘾。
她再回头来,见到温知宴伸出长手,打开g500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格,在最里面的位置摸出一条鸢尾蓝手工编织细绳,上面套着一个翡翠玉锁的吊坠。
“记得高三你们班开班会,你喝了三大杯啤酒的那次吗?当时也是夏天。”温知宴问她。
“记得。”黎尔回答,“那晚程余欣让我喝的,我本来不想喝,她说喝完可以壮胆去跟江炙告白,反正我都要走了,以后大学也不在
国内上,可以趁那个晚上放肆胡闹。她还帮我写了一封信,要我去交给江炙……”
黎尔想起当时那些中二的事情,程余欣只是想闹她,想她快点像个正常女生一样去喜欢优秀的男孩子,拥有正常的青春。
然而黎尔却没有那么做,因为她真的不喜欢江炙,即使当时的江炙已经那么完美了。
在她心里,她依然觉得自己需要一个更好的男生为她出现。
要不然就不要去喜欢。
要了,就一定要喜欢一个最好的。
“但是我没交,我很有原则,我跟他们告别,然后自己坐车回家了。”黎尔笑嘻嘻的告诉温知宴。
温太太真的很守女德,在没跟他结婚之前,对别的男生都不曾动心。
除了在苏城那个在她要拿刀去杀朱婧仪的傍晚,她慌得只记得对方锐利下颚线的男生。
还有那个在苏城思锐中学从小混混手里把她救下来,嘲笑她以后不准再这么鲁莽行事的男生。
黎尔后来长大的过程里一直在想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
这一瞬,黎尔侧坐在车上,在越野车边吊着玉白细嫩的长腿,随着她的坐姿,包臀裙的裙摆朝上卷了一些。
她喘息着,呼吸还未从浓吻中平复,睁着一双迷离媚眼仰望温知宴,视线正好切到他的下颚。
黎尔心里有了猜忌。
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他。
到底是不是每个黎尔的人生处于危难又崩溃的时刻,温知宴都来了黎尔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