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坏。”温知宴压抑着心中欲念,滚动喉结,用沉得发哑的声音说,“为了甜梨儿l,我憋了多久的坏,甜梨儿l根本不知道。”
“你快告诉我,大坏蛋。”黎尔伸手捶男人胸口。
温知宴凑唇吻她,含吮住她的下唇瓣,将粗壮的舌头往她浅窄的口腔里塞,安抚她的焦躁。
先是慢条斯理的,后是急迫压制的舌吻,弄得黎尔泛红的眼角因为过瘾而落泪,他才收回唇舌,咬她烧得滚烫的耳朵说,“帮老公把衬衫脱了,被甜梨儿l弄得燥了。”
“不要……”黎尔不肯。
“不然老公继续亲哭你,再告诉这次来摩洛哥出差的同事,现在温太太在我房间里,被我抱着亲哭了。”温知宴用他老家的北方腔调,声线性感的说了一道胁迫。
“……”
黎尔羞得脚趾抠紧,终于明白温知宴说的,为了甜梨儿l憋了多久的坏,是什么意思。
“对不对老公乖?”温知宴朝黎尔已经发烧的耳廓吹热气。
被蛊惑一般,黎尔伸出凃了豆蔻腮红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搭上他的白衬衫扣缝,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缓缓解开。
温知宴懒散靠在卧榻上,眼神痞坏,好整以暇
的感受着他的小兔子动作,感到她终于在照他给的节奏走了。
这趟摩洛哥出差,完全是在照温知宴的计划进行。
婚后一年,温知宴给足了黎尔漫长的缓冲期,现在,他要带着她跟他一起做真正的夫妻。
男人壮硕的胸肌在敞开的丝光棉白衬衫下显露,线条流畅又深邃,一块块的壁垒浮凸。
黎尔的指尖开始兀自发颤发热。
触到他发硬的小腹时,她羞涩的收回了手。
温知宴将她的小手拉过来,牵到他唇边亲吻,黑眸瞧着她哭红的眼睛,说:“你给江炙送毛线手套的那个圣诞节,我不仅在旁边,其实在那之前,我早就认识你了,在你转到璃城三中上学之前……”
黎尔心里一惊。
终于明白为何每次她去医院找江炙,温知宴都像是被踩中尾巴的黑豹一样,看她跟江炙的眼眸中充满反抗的戾气。
“说完了。温太太该满足我一次了。”温知宴忽然发现自己有要挟黎尔的致胜法宝了,就是那些不为她所记住的曾经。
温知宴可以说很多次,拿来交换她对他乖。
“你耍赖。送江炙手套这一次是我在璃城就知道的。现在,你要说其它我不知道的。”黎尔泣声,她要的是和盘托出,他却只让她管中窥豹。
“没关系,我还可以更耍赖,告诉群里的人,你现在在我房间里,被我抱着亲哭了。”温知宴拿起手机,送到唇边,要在储运甜梨的出差群里发语音。
“坏蛋,不准发。”黎尔凑唇,使劲咬在他的脖子。
温知宴笑了,扔掉手机,开始专心的抚弄怀里的美人为乐。
黎尔晚上穿的透气雪纺裙很薄,被男人的厚掌摩挲,没几l下,她就浑身燥热。
根本不考虑去床上,就在背靠一望无垠的大海的落地窗边那只长卧榻上。
温知宴让黎尔坐在他的腰间,坏透了的凑唇吮住黎尔的耳朵,悄声要求:“温太太,乖,今晚自己动。”
他足足停顿了三下,将断句断得特别明显,深怕黎尔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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