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乖,说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林应缇黑发铺散在枕头上,双眼迷蒙,氤氲着湿气,不知碰到了哪里,她终于开了口,语调已溃不成军。
&ldo;拉
拉灯。
原本对林应缇百依百顺的江席月,此时却不为所动,他低头吻了吻她因为羞耻而紧闭的眼皮,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ldo;我想好好看看你。
林应缇觉得自己有些天真了,曾经有人说过江席月一看就是长了张性冷淡脸,感觉在床上也是那种敷衍结束草草了事的类型,或者做那档子事时要按部就班按规矩来,古板冷淡。
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可是已经晚了。
江席月到了床上软硬不吃,任由她如何求饶,也不为所动。
到最后林应缇的嘴里只能溢出破碎的话音,如同风雨中摇摆不定的一叶孤舟。
这场运动如同一场严酷的马拉松,林应缇到最后已经力竭,连抬个手指都费劲,江席月却似好,甚至到最后还能将她抱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
林应缇体力透支太严重,洗完澡后便沉沉睡去。
&ldo;明天不要叫我。
半梦半醒之中,她迷迷糊糊地开了口,声音还有些沙哑。
江席月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柔和:&ldo;好,不叫你。
然而第二天因为生物钟,林应缇还是早醒了,她睁开眼,只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过一遍,酸痛无比。
她看了看四周,慢吞吞地眨了眨眼,过了一会,神志逐渐回笼,这才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顿时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去。
江席月后背对着她,正在穿衣服,从她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楚地看见后背的肌肤上多了的几条指甲划痕。
像是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江席月转过身投来一瞥。
林应缇连忙闭上了眼。
江席月系好最后一个纽扣,看了看手表,然后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淡淡。
&ldo;时间还早,再睡会吧。
林应缇眼睫颤了颤,没有作声,江席月也不在意,又想起今天是钟点工上门打扫的日子,便打了个电话通知她今天不用来了,给她放个假工资照给。
挂了电话,临到出门前,江席月又像是有些不放心,特意对床上的人多说了句。
&ldo;早饭记得吃,我放在桌上了。
林应缇窝在被子里,小声地嗯了一声。
等关门声响起后,她才从被子里重新钻了出来。
明明平日里看上去那样清冷端正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变成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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