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席月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
&ldo;应缇,我很高兴。
林应缇别回了眼,轻声转移了话题。
&ldo;
你怎么知道是我送的花?
江席月语气平缓:&ldo;你每次看病人都只会送这种花。
林应缇一怔,想起之前高中时有一次江席月生病,自己上门探病,便是带的洋桔梗,没想到他还记得。
重逢后第一次在花店见面,他也是买洋桔梗,不知道是买给谁的。
林应缇心不在焉地想着,便听到冷不丁想起一句。
&ldo;这花我外婆也很喜欢,回国后我去祭拜她老人家,便是带的这种花。
林应缇回过神来,轻轻抿唇,说出了一家花店的名字。
江席月一怔:&ldo;你怎么知道?
林应缇垂下了眼:&ldo;当时我也在。
江席月轻轻扬唇,&ldo;原来从那时我们就见面了。
林应缇眼睫微微翕动,随即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淡淡叹息。
&ldo;要是能早点认出你就好了。
手术之后江席月的伤养了一个多月,这才准备出院。
这期间林应缇偶尔也会去看望他,两个人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谈起以前高中的事。
向茉予的婚礼定在一月举行,正是最冷的时,好在举办婚礼的地点是在夏威夷某个小岛。
高中时的好友先自己一步步入婚姻殿堂,林应缇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为了参加婚礼,她特意向医院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坐上了前往另一个半球的航班。
林应缇坐飞机的次数不多,毕竟成年后她的生活一直都的三点一线,出去旅游也基本在国内,由于安全考虑,出行会选择坐高铁或者和家人自驾车出游。
其实也不是因为飞机不安全,主要是她从小很少接触这种交通方式,根深蒂固的观念难以转变。
她去的机票是向茉予给她买的商务舱,林应缇之前偶尔坐飞机都是选的经济舱。
她找到位置后,此时飞机还没起飞,林应缇给向茉予发了个消息,说她已经坐上飞机了,马上出发。
旁边似乎有人坐在自己身边,林应缇也没在意,
等到飞机即将起飞时,她才将手机关机抬起眼,这才江席月正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书,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过道。
林应缇轻轻地眨了眨眼,随即收回视线,掩饰性地看向窗外。
但是江席月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轻轻抬眼。
林应缇不得不也打个招呼:&ldo;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