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晋犯了愁:“那怎么办?”
苏若看着海面上的大片死海鸟,无能为力:“先回b市吧,等聂淮找来,再好好商议。”黑色的海面蔓延至地平线,苏若叹了口气:“都快一天了,聂淮也应该到b市了吧。”
而此时的聂淮,正开车前往h市的飞机场。医生抓着他做了全身检查,一番兵荒马乱后,才一脸懵逼给他开了出院证明。可还没出医院,部队却又派人找他过去,询问他昏迷之前的案件信息。聂淮强迫自己配合完成了各种询问,一个晚上便过去了。他买好去b市的飞机票,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车内,聂淮的电话响起,屏幕上是“父亲”二字。聂淮接通:“你好,父亲。”
对面,一个苍老却沉稳的声音响起:“我听医院说,你昨天就醒来出院了。”
聂淮:“是的。”
聂父:“为什么不打电话告知一声?”
聂淮:“我告诉了妈妈和妹妹。妈妈说她会告诉你。”
明显被欺瞒了的聂父:“……”
聂父:“妈妈订了去h市的机票,说要去看你。她最近身体一直不大好,你打个电话劝劝她。”
聂淮眉头皱了皱:“我现在就去机场,半个小时后坐飞机飞b市。”
聂父那边有片刻沉默。他似乎和人说了什么,那人拿起了手机:“淮淮啊。”
聂淮:“妈妈。”
聂母是苏州人,声音就和她的人一样温柔,是典型的吴侬软语:“淮淮啊,你才刚醒来,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要这么累。听妈妈的话,把飞机票退了,妈妈带妹妹过来看你。”
聂淮也放轻了声音:“妈妈,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医生可以证明。你把飞机票退了,在家等着我就行。”
聂母便又轻声细语劝了起来。聂淮安静听着,时不时“嗯”一声。聂母终于说完,聂淮这才说:“妈妈,那挂电话了,我在开车,要赶下午3点的飞机。”
聂母:“……”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响动。片刻,聂父的声音响起:“你要回b市?”
聂淮:“是。”
聂父:“部队那边的谈话结束了?”
聂淮:“结束了。”
聂父:“几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