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姒甩开脑海中纷乱的思绪,看向面前的张翠芳,“……那你有发现丢什么东西么。”
她今天从酒店出来后打车时,脑海中下意识想起了公寓发生的一系列事。
当时想好的第二天去看监控,因为傅承兮的关系也没有去成。
之后就陆陆续续为了和传媒的联谊活动忙起来,她再也没机会过去看一趟。
说起来公寓里倒也没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她总觉得,那个人的目标是针对人。
张翠芳被问起来,茫然摇头,“……当时夫人也没说什么,我过去那边少,整理的时候也发现不了。”
秦姒沉默下去。
之后的几天,秦姒都在躲傅承兮。
好在她近两周翘课成瘾,其他人也没察觉出什么异常,除了莫夝欢有时候投过来意味深长的一眼。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秦姒都很想直接拿东西扔过去,
可惜她心虚。
课上的零散,观澜杯临近后排练反而松散下来。
教授们发现逃课的同学变多,开始搞起了点名册那一套,秦姒终于被逼着去上课了。
她刻意踩着点从后门溜进去,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后排的唐季德众人,脚步顿住两秒,无奈翻了个白眼。
他们最近不是一直坐在前排努力学习的么?这才坚持了几天,在学习的路上这么没毅力是不行的!
腹诽归腹诽,秦姒还是认命地拎包走向许妍旁边的位置。
许妍最近情绪不好,基本所有的娱乐活动都停掉了。
秦姒看着身旁大佬手中工整的仿佛打印出来的笔记,感慨了一句,学霸排解忧虑的方式都这么独树一帜——
疯狂学习。
她摇着头拿开放在自己课桌前砖头一样的两本词汇书,“大佬,gre红宝书都刷到第五遍了,我们要不歇一歇?”
许妍最近学习起来已经到了不要命的地步,就在上周还拿着她的卡报名了同一个月的托福和gre两场考试。
势必要把分数刷上新的高度,秦姒怀疑再这么下去,她都要开始背题库了。
众所周知,gre考试采用的是题库制。
很多参加过考试的考生根据对题目的回忆汇集了一本机经,上面是回忆的题目和答案,包括这种大的题目,数量庞大,而且避免不了错误。
a大出国党中每年都要出那么一两个丧心病狂的,在准备的差不多有余力的情况下,背掉厚厚一整本机经。
她望尘莫及。
在她印象里,这么做的人基本只有一个诉求,就是把verbal部分提高到接近满分的程度。
秦姒呼出一口气,感觉在许妍的衬托之下,自己的前途蒙上了一层尘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