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早晨并不热,相反还有点凉爽,但是程负雪还是脚麻qaq
玫瑰很美,也新鲜,水珠顺着花叶的纹路滑动着,低头一嗅便香气满盈。南橘喜欢花,高兴地抱在怀里,有些怀疑地看过去:“你真的是刚来没多久吗?不会骗我的吧?”
她昨晚做了乱七八糟的梦,早上实在起不来就提前打了个电话想推迟晚点儿出门,程负雪应该不会傻乎乎地早早等在门口?
程负雪笑容不改:“我踩点来的。”
南橘想了想大明星向来懒散的作风,放心了,再怎么颜控也不至于大早上捧着花在她家门口当雕像,又不是风吹坏了脑子。
“那我们走吧,我知道花市有一家很好吃的早茶餐厅,我带你去。”
程负雪眼睛亮了起来,惜字如金:“好。”
她转身,想要打开车门请南橘上车,双腿却不听话,要不是因为扶着车门险些跪了下去。
这大概就是凹姿势在风中站了一个多小时的下场吧,程负雪的脸扭曲了一下,眼睛都红了。
脚,脚麻了qaq
“怎么了?”南橘抱着花没看见她的囧状,只觉得对方突然僵住了,有些奇怪。
“没什么,上车吧。”程负雪红着眼睛咬着牙,忍着又麻又疼的痛感走了两步将车门打开了让人坐进去,倔强地微仰着脸不让眼泪掉下来。
南橘没发现什么,以为是她还没从戏里完全脱离出来,笑着坐了进去。
红玫瑰摇摇晃晃,不多时两人就到了餐厅。
南橘喜欢广式早茶,有空的时候经常会来吃,十分熟门熟路地被服务员引着去了楼上的雅间。
“这里的老板是我的好朋友,我常来。”
苏微极大方,她每回来都记账,从不给钱~
雅间明亮简洁,筷子碗碟、桌布建筑等物品上都有凌霄花的图案,纤长漂亮。
程负雪前阵子便来了花市,当时还是南橘去接的机,这位大明星的行踪不知道怎么被人泄露了,被粉丝堵进了应急通道。
南橘隐约记得对方接的戏,边吃早茶边便提了起来。
“我记得你上次说在戏里演一个卧底?是警匪片吗?”
程负雪正夹着一个灌汤包吃,嘴唇被汤汁烫得红艳艳的,闻言有些古怪。
“不是警匪片,是一个剧。”
南橘:“谁和你搭戏?又是你自己独美吗?”
“不是。”程负雪不知怎么了,像个小黄鸭子玩具一样,捏一下才叫一声,颇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有官配,是个头牌戏子,剧组找了个新人来演。”
“头牌戏子?”南橘便笑,支着手臂在下巴处,带着几分好奇:“既然是头牌那肯定很好看,你喜不喜欢?”
“你最好看。她们都没你好看。”程负雪毫不犹豫地捧高踩低,目光落到南橘那张绝艳无双的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偏袒和喜爱。
她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对南橘的脸犯病,一段时间不见,症状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