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很厌恶这种充满着陌生alpha合成剂的安慰剂。在之前不得不使用的时候,每次都是南橘帮她注射的,她连看都不看一眼,非常抗拒。
真遇上意外发情了,她或许硬撑到信息素爆炸,也死都不会用这种安慰剂。
早知道今天早上就不要睡懒觉了,早知道,就不给别墅里的佣人们放长假了。
南橘深深叹了一口气,踢掉鞋子提起睡裙上了床,试探着伸手想要把白茶抱进怀里。
可白茶一碰着就发抖,哭得惨兮兮的,哭得人心里头又软又酸,怎么哄都听不进去。
她是硬生生靠着自己扛过了第一次发情,所以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下意识抗拒着任何人的碰触,像是不安的猫儿,一直往被子里躲。
封被打开,南橘才清楚地看见对方身上用力抓出来的痕迹,在手腕手臂上都有,白茶的左小臂上甚至有一个很深的牙印。
想来是白茶为了抵抗生理需求故意用疼痛压制,既聪明又伤害自己的做法。
南橘试探了两次便不敢再试了,她跪坐在床上,蹙着眉喊白茶的名字,喊她小猫儿,重叠的裙摆压在腿下,雪色的线条纤细又美好。
不知是听到了哪句话,往被子里缩的白茶颤了颤眼睫毛,湿漉漉的泪珠垂着落下去,眼里水色蔓延。
没有防备地,她竟像个黏人的小猫儿一样突然扑了过来揽住了南橘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往人身上蹭,声音又软又可怜。
“姐姐……”她可怜兮兮地哀叫着,听得南橘心头直颤。她伸手拍拍对方不住颤抖的脊背,想把人抱起来送去研究院。
可她一动,白茶便不依。
“姐姐你帮帮我吧……呜呜你帮帮我呀……”
女孩儿的声音是软软的,身体也是软软的,被抱住的半分钟后南橘止不住地后悔:她不该因为家里没人就本性暴露不穿bra了。
因为白茶也没有穿,她揽着南橘的脖子不撒手,脸颊胡乱地蹭着,不知道怎么地就埋进了脖子里。
腺体被尖利的牙齿咬住的时候南橘整个人都觉得麻了,细细密密的颤意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盖骨,整个人都不好了。
南橘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想的,在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伸手掐着白茶的脖子把人抵在了雪白的被面上。
女孩儿的睡衣早就在磨蹭期间卷了上去,露出细细白白的腿和一截软绵绵的腰身,她抿着嘴唇把衣服拽下去,听着白茶背对着自己跪趴在被子上哭。
感应器的数值又飚了上去,接近危险的红线,去不得研究院,又打不得安慰剂,南橘目光沉沉地看着被自己压制着的少女,脑袋嗡嗡作响。
“还好你前几天成年了。”南橘把人拽起来,让人坐在自己怀里,手指搭上了睡衣的领口,语气微哑:“我早该请人来给你上生理课的。”
她这样做,不知道人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怨恨自己……